他主動伸出雙手扶着木芊的身體,笑容溫柔的說道:“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身體最重要,演出的事木小姐無需擔心,需要我爲您安排專業的醫療團隊麼。”
“不必了。”木芊抱歉的笑了笑,“我回車內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的助理送您一程吧。”離歌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往後退了一步,把景暖暖推到了他原本所在的地方。
景暖暖並沒有推辭,接下了這個任務。
她把手搭在木芊手臂上,“木小姐,您吧?”
木芊這個時候才發現站在離歌身後的人是景暖暖,她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沒指望能讓她死在那個‘意外’裡,但也沒想到這才短短數日,她又重新站到了自己面前。
礙眼。
木芊的笑容恢復,她想讓景暖暖的手離開自己的身體,卻沒想到景暖暖的手順勢滑到了她的手腕上。
緊緊捏住,下一秒她的身體便騰空飛了起來。
雖然說出其不意,但她也並不是弱者,雖然右腿碰到了身邊的鐵質儲物櫃,但最後還是穩穩落地。
景暖暖收回了自己雙手,笑容明媚。
“俗話說得好,身體不好的藉口不能亂用,因爲一不小心就成真了。”
她的視線落在木芊劃傷的右腿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她的白裙。
這是景暖暖次不討厭血。
如果是在空地,木芊完全躲得過她這一擊,不過那也無所謂。
她微微眯了眯眼,眼底的光變得十分危險。
“木芊,你爲什麼這麼討厭我,我也難得追究了,就一句話送給你,纔剛剛開始。”
木芊沒說話,回給她一個清冷的笑容。
景暖暖轉身離開,離歌就在不遠處的轉角等着,他走得快就是不想被牽連,現在看來,不被牽連是了。這人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竟然直接動手。
不過還好,他有所準備。
他把原本寫在表演嘉賓表上木芊的名字抹去,填上自己的名字。
這個時候想要找個會拉小提琴的人太簡單了,但讓那個人去代替木芊站在表演臺上,就是件難事了。
木家的勢力圈內的人還是十分忌憚的。
景暖暖嘴角一抽,“這就是你說的‘早有準備’?”
離歌叼着筆桿,酷範十足地往前走。
“俗話說得好,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出來混誰沒有兩把刷子呢。”
“牙刷和馬桶刷?”
木芊的事算是結局了,但景暖暖覺得這一天不會輕鬆地。
中午已經彩排過一次,正式演出還是半個小時,景暖暖跟着離歌一起,從頭到尾把大大小小的事都確定了一遍。
確定沒有意外之後,離歌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反問自己:“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正好這個時候小屁孩叼着薯條從面前走過,他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忘記的事。
“我的土豆呢!”
景暖暖也覺得十分疑惑,洛風去了這麼久都沒半點消息,難道發生了什麼嗎。
她撥了洛風的手機號,聲音響了很久都沒得到迴應。
“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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