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擡頭,眼神慵懶,“你是不是看誰都覺得跟我有一‘腿’?對我好,不過是因爲我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話音剛落,一個紙袋從遠處飛來,正好落在他頭頂。
扔紙袋的人是剛好踏進電梯的許諾,而紙袋裡面的東西則是一些胃‘藥’。
離歌‘揉’了‘揉’頭,笑容慵懶。
景暖暖站在他身後,拋開一切成見之後,突然覺得這小子好看得過分。
他的確把自己‘弄’得比‘女’人還‘精’致,但並不帶‘女’人身上獨有的脂粉味,眉眼彎彎,鳳眼勾人。皮膚白皙,手指修長,她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的手好看成這樣。
雖然不是她喜歡的型,但的確有不少小‘女’生被這樣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比如,此時站在對面的前臺小姐,眼冒紅星,電話鈴響個不停她都沒聽見。
景暖暖湊近了一點,發現他皮膚比想象中更好,同時也發現另一件了不得的事。
他眼角的皺紋。
她伸手,手掌落在他的頭頂,他的頭髮似乎比她的更加柔軟。
“嗨,你說,咱倆一起過行不行?”
離歌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姑‘奶’‘奶’,你稍微動一下這個念頭,就有可能害死我,你曉得不。”
他抱着那一疊文件夾往‘門’外走去,景暖暖小步小步的跟上。
“也是,跟你在一起,肯定會因爲討論哪款保溼水更好用而打起來。”
左右都要打起來,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她的生活註定了要‘雞’飛狗跳呢。
當離歌轉動鑰匙,開‘門’之後看到套着圍裙的小七時,她突然找到罪魁禍首。
剛想發怒的時候,戰狼突然竄了出來,溼溼的鼻頭碰了碰她‘裸’‘露’在外面的腳踝,隨後便興奮地圍着她轉個不停。
原本那一肚子火,漸漸散去。
離歌把文件夾放在桌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套着某某家政服務公司工作服的小七。
“小子,舞臺表現力很不錯,來來來,有沒有興趣步入娛樂圈?”
“你還兼職當星探?”
“不,男男純潔友誼文明‘交’友聯誼會人事顧問。”離歌輕撫着下巴,笑容猥瑣。
景暖暖已經喝道嘴裡的水又噴了出來,她放下水杯,低頭看着同樣受驚的戰狼,雙手貼着他的耳朵,“乖噢,乖孩子沒聽見。”
單純的小七還不太懂這什麼男男什麼純潔友誼什麼會是個什麼東西,他拖着吸塵器,回到房間裡繼續打掃。
忙活到一般的時候,‘門’口一聲巨響。
他趕緊丟下東西趕去開‘門’,‘門’外站着的人正是洛風。
她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一身工作服,頭頂還纏着老土的藍‘色’碎‘花’頭巾,嘴裡叼着‘棒’‘棒’糖,手裡提着盒飯袋子。
見到景暖暖的時候,也不曾驚訝,淡淡一瞥,踹掉腳上的鞋子換了居家拖鞋。
一切自然得像是進自己家一樣。
這一切,離歌早已料到,沒什麼心情變化,抱着東西上了樓上隔層,其它的空間完全‘交’給他們自由處理。
或者說是自由發揮。
看見他們倆都在,即使洛風帶了一系列她喜歡吃的川菜,也止不住她心裡的憤怒。
她掏出手機,開機後就看到不少來電提醒短信。
都是慕江城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