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景暖暖走到了廚房。
她之前觀察過這小區格局構造,a棟和B棟之前的距離很短,他們可以從廚房的窗戶跳到隔壁家裡。
她記得隔壁只是件,長期無人居住。
她沒怎麼思考,就拽着景暖暖爬上了窗戶。
目標是對面的陽臺。
“我先跳砸碎玻璃,你再跟着過來。”
“嗯。”景暖暖強忍着恐懼不去看的高度,只看着眼前的希望。
南星直接跳了過去,景暖暖緊隨齊後,到當她踩穩腳下的陽臺時,南星卻抱着她往後退了一步。
兩人直接兩棟樓之間的縫隙掉了下去。
粗糙的牆壁摩擦着景暖暖手臂的皮膚,可更疼的還是落地的那一瞬間,雖然身下是種着花草的綠化帶,但也有許多剪掉的枯樹枝,景暖暖就這麼跌在地上,壓着戰狼的重量。
雖然沒有裂肺的疼,但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刺痛還是讓她一下溼了眼眶。
南星卻不給她任何修復的時間,抓着她的手腕又開始奔跑。
“快,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並沒有朝着那個方向離開。”
話說得也是。
景暖暖回頭看了一眼,大約有七個人從她家廚房的窗戶跳向了對面的陽臺。
她想了想,覺得應該鋌而走險試一下。
“別跑了,我們再折回去。”
“你確定?”
景暖暖點了點頭,眼神特別堅定,牽着戰狼往回走,以最快速度回到家裡。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爲別人想不到我還敢回來。就算他想到了,那也是一段時間之後的事,這點時間已經夠我播下一個報警電話了。”
她掏出手機,按下了那最簡單的三個數字。
“喂,我要報警,裡進了小偷,好幾個小偷!你們最好多叫一點人來,地址是……”
既然南星敢對那些人開槍,就證明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壞人最怕的當然還是警察,不管警嚓能不能到,有警笛聲出現就夠了。
南星一直站在一旁觀看景暖暖的一舉一動,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害怕。
她腿軟,手抖,站都站不穩,跑路也是跌跌撞撞。
但卻在害怕的同時,還記得帶走戰狼,還記得不發出任何聲音,還記得想辦法。
她的‘害怕’倒是獨具一格。
不久後,警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景暖暖覺得這一劫總算是過去了。
她無力的靠着沙發,也不管身上的疼痛蜷縮成一團,窩在沙發的角落裡,戰狼趴在她身上,跟她臉貼臉靠在一起,想要安慰她。
緩了許久,景暖暖的心跳纔算恢復正常,她擡手揉了揉戰狼軟軟的大耳朵。
“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她真不覺得她一個老老實實畫畫寫字的良家婦女,會惹上什麼國際。
“軍人果真是渾身閃光的神聖職業,一點都,一點都不容易啊……”
可惜,再好她都無福消受。
這婚離定了!
南星看不透景暖暖在想什麼,她要在警嚓到來之前把手裡的東西都收拾乾淨,開槍之後的痕跡也要儘量打掃乾淨,同時還得向上級彙報,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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