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手推開房門,收了手槍,嘴角勾勒出一個輕蔑的淺笑。
“中得不錯,都會用成語了。”
‘嘭’的聲音,曼莎飲彈自殺。
因爲她知道自己不能落在慕江城的手裡,他的團隊手段兇狠是衆人皆知的。
而她一心想要尋死,慕江城攔也攔不住下來。
看着她死後已經閉不上的眼睛,慕江城眼底有些同情,一個女人她能做到這份上也是不容易,見過太多大,大多數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對於她今天的結果,他只有一句話。
“只有弱者纔會守不住自己身邊的人。”
這件事算是收場了,借了這麼多人,慕江城還得一個一個的還回去。
以前他只是個普通的團長,現在他慕家的名號已經人盡皆知,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衆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慕江城想盡辦法推脫掉飯局,推脫不掉,他就把洛風推了出去,兄弟就是這麼用的。
他一個金蟬脫殼逃離了飯局的會場,到地下車庫的時候,卻被一尊大佛堵住了去路。
慕國錦,他二叔。
“日理萬機的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慕江城語氣輕鬆,但實際上心裡卻不是那麼輕鬆。
他的身份公開了,跟景暖暖的事也被衆人所知,但是現在他們之間的感情根本不能算是穩定。
而二叔會出現在這裡,肯定跟這件事有關。
慕國錦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江城,聊聊?”
“二叔,你知道我的決定不可能因爲誰的建議而改變,您最不喜歡別人做浪費時間的事,今天你又何必浪費時間跟我說這些不會讓任何事發生改變的話呢。”
“你說得也沒錯,我的話的確也不能改變你的決定,但我可以改變她的決定。
更或者說,她現在根本沒有做任何決定,我倒是可以給她一個好的建議。
這個建議就是把你踹了。”
“……”
……
廢寢忘食折騰了整整一天,景暖暖的作品總算畫了出來。
整整一天,店內都安靜得十分可怕,離歌把自己的呼吸聲都收到了最低,最後也無意識地睡了。
景暖暖落筆的聲音驚醒了他,他慌忙把視線移了過來。
白色的紙張上,是她精心勾勒的筆畫。
整套服裝都是黑色系列,修身的黑色襯衫,胸前一大片的鏤空設計,圖案是的形象,後背黑色披風,肩頭鑲着黑色羽毛,羽毛中鑲嵌着白色水鑽,是這一身黑色中唯一的異色。
雖然說披風有些誇張,但披風拿掉之後或者換成其他外套之後,這套衣服的可穿性也十分的強。
離歌給她豎了兩個大拇指,“雖然說同類型的作品我也見過不少,但爲什麼就是覺得你的最亮眼呢。”
景暖暖沒說話,她依舊覺得不滿。
想了想決定擦掉黑色皮靴上覆雜的裝飾圖案,在手上補了一把花劍。
這樣纔算是把這套衣服的發揮到。
景暖暖把草圖遞給他,同時補充道:“這套衣服只能有兩個顏色,一套是純黑,另一套則是的深藍。藍色的那一套,披風上的鑽石則換成淺藍色。”
“是是是,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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