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真的是種很奇妙的東西,有時候它能讓一個人寂寞的生命開出絢麗的花朵,有時候又能帶來如沉入死水一般的絕望。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越是要忘記的回憶,偏偏永遠纏着你,時不時浮出腦海來折磨你。
即使是你以爲自己已經完全忘記的東西也會在你心上刻下永不消失的痕跡。
記憶就是這麼殘忍又美妙的東西。
律師已經把律師函發表在了網上,法院的傳票將會以最快速度送到木莉手上,而開庭的時間也就在不久後。
景暖暖很想那個時候有人陪着自己,但慕江城的回答卻不是她想要的。
“我的養傷假期只有兩天了。”
慕江城伸出雙手,想要擁抱她,卻被景暖暖毫無痕跡的躲開。
景暖暖特別想問他,爲什麼每一次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能陪在自己身邊。
當這個問題浮現在她的腦海時,她才發現,自己一旦說出這些話就輸了。
她不能輸,或者說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輸了。
她笑容特別淡然,“沒關係,我理解。”
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慕江城抿了抿脣,終是什麼都沒說。
……
開庭前的時間,景暖暖本想抽時間跟慕江城出去玩玩,可一出小區門口,就被守在門外的記者羣嚇到了,無奈只好繼續呆家裡過宅女的生活。
正好景暖暖有了新想法,既然不能出門,她就決定好好把腦海裡突然閃過的靈感畫到紙上。
她花了整整五個小時,終於用手中的筆把腦海中的畫面呈現在了紙上。
一套純黑色的燕尾晚禮服,同時還有一條女士黑色西裝。
貼身的魚尾設計,後背開得很低,再蒙上一層面紗,朦朧的性感誘人到極致,前胸一枚暗紅色蕾絲製成的胸花,像極了開在奈何橋旁的彼岸花。
而另一套女士西裝則是十分大衆的設計,只不過她把領帶改成了白色絲巾的設計,繞在脖子上,多了一絲優雅,少了一分嚴謹。
她畫好之後,一開始還覺得非常滿意,到後來就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她把做飯的慕江城叫過來,讓他提提意見。
然而慕江城的意見是:“西裝不錯,遮得挺嚴實。”
“禮服……你要是敢穿,呵呵。”
他脣角輕佻,勾出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景暖暖無奈的瞪着他,這人就粗人一個,跟這樣的人討論藝術完全是對牛彈琴。
她想了想,本來打算把草圖發給離歌看看,最後還是暫時放下了。
慕江城看她如此熱衷這件事,心裡是幾多歡喜幾多憂愁。
歡喜的是她終於找到了拼搏的動力,有了必勝的決心,憂愁的是她會變得越來越出色,將會又更多的人注意到她是顆鑽石,他的敵人只會越來越多。
不過,比起這件事,他更擔心的是AKU組織進入境內的事。
小七那邊一直有消息發過來,但大多數都是廢話,看來還是得他親自出馬。
他看了看自個兒腰上繫着的碎花圍裙,再看了看鍋裡的米粥,這樣的生活恐怕不會太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他害怕那一天的到來,卻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