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狀態的慕江城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因爲那狀態下的人不太像個人。
小七現在面對的問題,就是怎麼在慕江城發現這件事之前把景暖暖找回來。
緊張之後,冷靜下來,就會發現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有的錄像可以看出綁架景暖暖的人並不是特別專業,而他們恰巧是這方面的專家。
小七抱着電腦下樓,而six已經趕上了這件事,再沒把它解決她之前離開是不妥的,於是兩人組成了尋人小組,目的就一個儘快找到景暖暖。
綁架景暖暖的人急着離開,他們肯定會選擇電梯,這棟樓有三座電梯,他們上來的那一座直接排除,小七調出去了其餘兩座電梯的內部監控錄像,尋找可疑人。
……
景暖暖昏‘迷’前看見戰狼爲了救自己卻在無情的子彈下倒下,那時候她非常害怕,原本以爲戰狼如它的名字一樣,是勇猛如狼的戰士。
可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無論再勇猛的戰士都是脆弱的,一顆子彈一把匕首,都可以讓他倒下。
那個時候她心裡的感覺非常複雜,她不想別人爲了自己付出生命,因爲生命的代價太過沉重,她還不起。
如果想要那樣的話,只能強大自身。
景暖暖醒來之後,最擔心的就是戰狼的生死。
在慕江城眼裡,它早就不是一條狗那麼簡單,它是他的戰友,更是代表了已經逝去的人。
這樣的代價,景暖暖也還不起。
她睜眼清醒之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皮椅上。
綁她的人還算友好,沒有一盆冰水把她潑醒。
她迫不及待的問道:“戰狼怎麼樣了?”
那人疑‘惑’了一會兒,答道:“你說的是那條狗?它沒事,那只是麻醉槍。”
景暖暖總算放心了,那人見她醒來轉身離開了房間,她擡起頭來打量四周。
房間裡是一片白‘色’,沒有任何裝飾用品,這是酒店的風格。再仔細看看那些紙杯和一次‘性’紙巾,上面還有酒店的名字。
她開始懷疑綁架自己的人的智商,這得蠢成什麼樣?
可是有的時候智商問題影響不了什麼。
離開的男人叫來的‘女’人趕到之後,直接朝她胡來一個耳光。
她沒吃早餐,午餐也沒吃,整個人已經餓得頭腦發昏,這一巴掌過來,打得她眼冒金星,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嘴裡泛着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也攪動了她的胃。
她偏着頭強忍着疼痛和頭暈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頭酒紅‘色’長及腰際的大卷發,一身妖嬈緊身紅澀旗袍,即使看不清她的臉,她也能認出來她是誰。
“艾琳?”
艾琳冷哼一聲,“是我。”
景暖暖突然覺得有點悲催,早知道她就認真接聽她的電話,就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子。
她沒有說話,艾琳又是一巴掌打過來,力度比之前更大,疼得景暖暖呲牙咧嘴。
景暖暖手腳動了動,發現雖然綁匪智商低,但綁人還是用了心的,她動不來絲毫。又覺得張嘴吐口水的動作實在太醜,便暫時強壓下心裡的怒氣。
“你想知道穆宗斯去了哪兒?這種事我怎麼知道,你應該打電話問問他的小情人大客戶,問誰都行,別問我。”
因爲她是最不想見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