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聲音聽上去特別哀怨,再加上本就是一副落湯狗的模樣,怎麼看怎可憐。
它明明長得那麼威武霸氣,這樣一副委屈的表情落在它身上,景暖暖看着只覺得心都要融化了。
“江城……”
都不用她仔細說什麼,就這兩個字,這語氣,慕江城就完全明白了。
他暫時放開了景暖暖帶着戰狼出去洗澡,它是自己偷偷溜過來的,跟之前的自己差不多,一身泥濘。
慕江城帶着戰狼去了浴室,幫它擰開了水龍頭讓自己清理身上的髒東西,他則出‘門’去找吹風。
等戰狼變得乾乾淨淨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候之後了。
一人一狗再一次回到了景暖暖身邊,‘牀’上的人已經睡着了,慕江城擡手輕輕地關了‘牀’頭的燈。
這時候窗外已經有了些許亮光,他本想起身過去拉上窗簾,卻意外地聽到了景暖暖的輕‘吟’聲。
窗外微弱的燈光透了進來,將她寫着痛楚的臉映得很清楚。
她睡得一點兒也不舒服,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她身上的確沒有致命傷,可就這些外傷對於她來說就已經是十分痛苦的折磨。
慕江城越看越覺得心疼,他擡手貼着她的額頭,能感覺到她額頭有因爲忍耐疼痛而滲出的冷汗,他拿出紙巾輕輕地印掉她額頭的冷汗,另一隻手搭在她沒有傷口的小腹上輕輕地拍着。
身上乾淨了的戰狼也沒有了顧慮,跳上病‘牀’,蜷着身子在景暖暖的身邊睡覺,她不舒服地s‘吟’的時候,它就把腦袋湊過去噌噌她的臉頰。
她就這樣睡着了又‘迷’‘迷’糊糊的醒來,醒着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就這樣反反覆覆,慕江城的動作也一直沒有停止過。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天終於亮了,護士來換了‘藥’,這一番折騰之後,景暖暖纔算徹底的睡着。
賤笑帶着早餐來看他,看他擔心成那模樣,再看看戰狼,從來就不像一條狗的傢伙也終於乖巧得像條狗了。
他把東西放在小桌上,人走到窗邊,眼神眺望窗外。
“聽說你把小四嚇得不輕,殺人放火的事兒他都幹了。最近,莫家的人可一直盯着你呢,緊要關頭,你還這麼玩?真不怕玩脫了?
江城,說實話,真的值得嗎?就爲了這麼一個‘女’人?
如果你想要,別說一個,十個我都能給你找出來,臉蛋比她好的,身材比她好的,甚至是一模一樣的,我都能找到,爲什麼非得是這個人?”
這麼一個心裡裝着別人的傲嬌貨。
對於他笑三少來說,‘女’人分兩種,有用和沒用。有用的屬於‘工作夥伴’,沒用的屬於‘娛樂夥伴’,但無論是哪一種,對他來說都不是必需品,都不值得他怎麼樣去付出或者是努力。
當初聽說慕江城惦記上一個‘女’人,他以爲他的做法是第一時間把這個‘女’人擄回家裡,可那之後慕江城只是有時間就調查一下她的資料,其他時間根本不會提及這個‘女’人,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年。
他本來以爲沒什麼事兒了,卻意外得知這人居然換了個身份還準備結婚,結婚對象正好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