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輕你最好不要得意得太早,來日方長總有你哭的時候。”秦清氣極敗壞的說着,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輸給何言輕,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囂張。
何言輕薄脣微微向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無奈的搖了搖頭。同爲女人,爲什麼她就一定要爲難自己呢?難道她不知道決定權根本就不在自己這裡嗎?
“或許在未來的日子裡真的有我哭的時候,可是你確定你就能看到嗎?秦清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所以你應該清楚,你這樣對我又吵又鬧的,又有什麼意義呢?”說着她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之前她一直認爲秦清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可是現在看來她也真是笨得可以,難道陷入愛情的女人都是如此盲目嗎?
“沒有意義?既然你認爲你和浩宸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那你爲什麼還是不願意離開他?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的心裡沒有你。”秦清凌厲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的紮在了何言輕的心上,讓她感覺心疼痛不已。
何言輕抿了找脣,淡然的開口:“你能理智一些嗎?對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興許對我來說就真的是不值一文呢?剛纔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是明白了,你怎麼就聽不懂呢?我並沒有要纏着司馬浩宸,而是他不願意和我離婚,你現在聽明白了嗎?”
“沒想到你倒打一耙的功力還挺深的嘛,看來你以前沒少做這樣的事情吧?否則也不能這麼熟練。我實話告訴你吧,浩宸和我說了,如果他和你離婚他就會娶我,因爲在他的心裡,他一刻都未曾將我忘記……”
秦清略作停頓,繼續說道:“你以爲他就只有這些天在陪着我嗎?自從他知道我回來以後,他大多時間都是和我在一起,他害怕我孤單所以一直都陪着我,回憶起我們的以前他更是激動不已,他甚至無比後悔與你結婚,否則他現在也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她的話讓何言輕的臉色猛的一變,這些事情她有猜
測過,可是卻沒有想到當自己真正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原來心是那麼的疼痛……
他爲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明明自己都已經提出離婚了,他爲什麼還是不願意同意呢?聽着秦清的話,她就彷彿萬箭穿心一般……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剛纔所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是司馬浩宸他不願意和我離婚,並不是我要纏着他,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願意給你證明。”何言輕深吸一口氣,心間好似壓了一塊巨石,讓她的心情沉重無比。
秦清微微蹙眉,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想要怎麼證明?”
“別說話,仔細聽!”何言輕深吸一口氣,隨即打開了房門來到對面的書房。
看着緊閉的房門,她忽然間有些膽怯,一想到秦清所說的話,她不由得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小輕你怎麼過來了?”司馬浩宸聽到開門的聲音,擡眸看到何言輕站在門口時,他喜出望外的問着。
他表情的變化一絲不落的全被她看在眼裡,想起剛纔秦清對自己的羞辱與諷刺,她頓時心生一計。
“我剛纔說的離婚,不知道你考慮得如何了?”何言輕邁步來到他的辦公桌前,坐到了他的對面,一雙清澈的黑眸無比平靜的看向他。
司馬浩宸的臉色猛的一變,他沒有想到小輕竟然又再次提及離婚的事情了。
“我的回答還是剛纔那句話!”司馬浩宸深吸一口氣,神情凝重。
何言輕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你的初戀情人不好嗎?”目光不經意一瞥,正好看到他桌上的兩副袖釦。
一模一樣的寶藍袖釦?何言輕美眸睜圓,忽然問道:“我只買了一副袖釦,爲什麼在你這裡會有兩副呢?”
司馬浩宸背脊一僵,立刻將兩副袖釦給放到了抽屜裡。
看着他神情無比緊張的模樣,何言輕精緻的小臉頓時染上一抹無奈,自己還真的是太過天真了。回
想起他第一次看到這副袖釦的表情,她的心裡忽然明白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清也應該是送過給你相同的袖釦吧?”何言輕說着就自嘲的勾了勾脣,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不僅把自己的情敵當朋友,更是間接的引狼入室。天底下又有誰能比自己還蠢呢?
司馬浩宸的臉色猛的一變,磁性的男音緩緩從薄脣逸出:“小輕,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再提及又有什麼意義呢?”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提以前的事情了,咱們好好聊聊現在的事情吧。我問你,你和秦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等他開口,何言輕就繼續說道:“司馬浩宸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聽好了。”
“如果你的心裡還放不下你的初戀情人,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找她,而我何言輕也絕對不會阻攔你半分;如果你的心裡還有我這個妻子,那麼你最好和她一刀兩斷。”何言輕沉着一張臉,頗爲冰冷的說道。
一聽這話,司馬浩宸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喜悅,現在小輕竟然給自己選擇題,難道說在她的心裡都已經原諒自己了嗎?
“小輕你是不是已經原諒我了?”他按下心裡的那股激動,無比忐忑的問道。
何言輕冷着你說道:“先不說我原諒不原諒,你就直接說吧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想和秦清在一起,我們倆明天就去離婚。”
“不!我不想離婚!在我的心裡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司馬浩宸搖了搖頭,無比認真的對她說着。
在他的心裡,她纔是自己唯一的妻子,他又怎麼可能和她離婚呢?
“確定不想離婚?”她挑眉,神情依舊冷漠如初。
司馬浩宸點了點頭:“對,我不想和你離婚,在我的心裡你纔是最重要的那個女人。”
“不離婚也可以,那你就和秦清一刀兩斷吧!”何言輕仰起下巴,清脆的聲音帶着一絲不容置喙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