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對霍炅說:“這事,我問過之後,會盡快給你答覆。”
“謝陛下。”霍炅快步走出病房。
夜寂塵轉向夜繁星。夜繁星急忙說道:“我們得去鬱金王宮一趟。”
“你的身體剛恢復。能不能晚點去鬱金王宮?”
“我們要搶時間。你叫夜寂馳在門庭等我。叫17號在辦公室等我。”
“是。”夜寂塵去到病牀門外,掏出手機,發信息。
夜繁星站到地上,整理衣服。
夜寂塵手機收到回覆,敲了兩下病牀門。
夜繁星開門,出到病房門外,帶着夜寂塵,坐專用電梯下樓。
電梯門打開,四個便衣衛兵,持槍站在電梯口。他們護送夜繁星坐上專車。
在周圍戒備的其他便衣衛兵,隨即有序,回到他們的車裡。
車隊在鬱金王宮門庭,停車。夜寂塵扶夜繁星下車。
在門庭等待的夜寂馳,快步站到夜繁星面前,敬完軍禮,問:“陛下,什麼事這麼着急?”
夜繁星在夜寂馳耳邊,輕聲私語幾句。夜寂馳搖頭。
“去忙你的事吧。”夜繁星帶着夜寂塵,到女王辦公室門口。
女王辦公室的門開着。穿便衣的17號,站在女王辦公桌前。
夜繁星進女王辦公室。17號向夜繁星行鞠躬禮。夜寂塵關門,站在門外待命。
夜繁星坐到辦公椅上,問17號:“我的事,知道是誰做的嗎?”
“曲霓。”
“她現在是誰的人?”
“被庹艏的殘餘勢力收買,整容成那個侍女的模樣。目的是想讓您和總司令官之間起嫌隙,然後趁機奪取軍權。那個侍女的屍體,我們在海里找到。”
夜繁星爲那個死亡侍女痛惜:“這件事,轉交給總司令官處理。賽醒收到一封恐嚇信,你知道詳情嗎?”
“是列斌二弟那邊的人所爲。他們想借賽醒的手,除掉彭湃。”
“這兩件事,一起並給總司令處理。” шωш¤ttKan¤¢ ○
“是。”17號打開女王辦公室的門,迅速離去。
夜寂塵進到女王辦公室,問夜繁星:“陛下,要不要回茱萸王宮休息?”
夜繁星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揉自己的額頭:“我老公,有消息嗎?”
“沒那麼快。你得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夜繁星也害怕後面還有大事發生,支撐着虛弱的身體,又帶着夜寂塵,出到門庭,坐上專車,由車隊護送回茱萸王宮。
進到王宮內,夜繁星交待夜寂塵:“給我送一杯咖啡。”
夜寂塵掏出手機,撥打到廚房,叫人給夜繁星送咖啡。
夜繁星迴到住的房間,坐到沙發椅上休息。夜寂塵隨後站在門外,等待。
一個侍女,端着一杯咖啡到來,將咖啡杯遞到夜繁星手上,站到一邊。
夜繁星喝了半杯咖啡,沒有異常,說道:“你們退下吧。”
夜寂塵等侍女走後,關上房門,進隔壁房間。
夜繁星喝完一杯咖啡,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躺到牀上休息。
一覺睡到下午,再次醒來,感覺精神好很多。
拿起牀頭櫃上的固定電話,撥打給步則:“我老公什麼時候能回來?”
電話裡傳來步則爽朗的笑聲:“我們已經進了城門。有話見面再講。”
夜繁星放好電話,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衣服,飛速跑下樓。
步則和白璨若剛好從門庭進來。夜繁星親眼看到白璨若沒事,心裡真正放鬆下來。
夜寂塵從樓上跑下來。步則戲笑夜寂塵:“你這速度也太慢了。你請我喝杯茶吧。”
夜寂塵從白璨若輕鬆的表情中判斷,步則並沒有爲難白璨若。
所以,也樂意送步則一個人情:“走。”
夜繁星等步則和夜寂塵走遠後,衝到白璨若面前,摟着白璨若親吻。
白璨若吻過夜繁星,揶揄道:“女王陛下,要矜持。”
夜繁星撒嬌說:“這是我的王宮,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好怕哦。”
夜繁星拉着白璨若,向樓梯跑去。
步則和夜寂塵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小聲,都不約而同停住腳步,看向上樓的夜繁星和白璨若。
夜寂塵嘆了一口氣:“希望白璨若能永遠讓她這麼開心。”
“我也這麼希望。”
夜寂塵呵呵一笑:“你從什麼時候這樣想的?”
步則不想回答夜寂塵的話,故意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夜寂塵和步則進到餐廳房旁邊的一個房間,坐到沙發椅上。
侍女送上兩杯紅茶,離去。
夜寂塵端着茶杯,慢慢品着。
步則抿了幾口茶,問夜寂塵:“那個侍女的事,有結果了嗎?”
夜寂塵不急不慢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消息的?”
步則連忙澄清:“王宮裡絕對沒有我的人。這個消息是我的人,在外面得到了。”
夜寂塵哀嘆:“看來我這個侍衛長,做得很失敗。”
步則哈哈大笑完,說:“我也這麼認爲。”
夜寂塵假意微怒:“要不你來做?”
女王的侍衛長,天天都要待在王宮內,除非批准休假。
步則只想過自己自由的辦公室生活:“我就是想當,你家那位兄弟會放心嗎?”
夜寂塵當然也只是隨口說說,讓他不當,他還不樂意。
步則和夜寂塵沒話再聊,各自喝茶。喝完茶,放好茶杯。
步則起身。夜寂塵送步則去門庭。
步則坐上自己的專車。專車駛離門庭。
出了城門,過了一個路口。遇上彭湃的專車。叫司機鳴笛停車。
彭湃也看到步則的車,叫司機靠停到路邊。
步則和彭湃,一起去到路邊的花牆後面。
步則見彭湃的臉色不好,問:“怎麼了?”
“有傳言說我要殺了賽醒。我正要進王宮找陛下說此事。”
“我剛送白璨若回去。他們可能在......”
彭湃意會:“去打擾陛下是不太好。可我這事關係到我的性命。你說我怎麼辦?”
步則自信笑說:“求我呀。”
“你?”彭湃憋笑。
步則明瞭,彭湃在嘲笑他自不量力,佯裝轉身走人:“不相信我算了。再見。”
彭湃伸手,抓住步則的肩膀:“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擔心給你惹麻煩。”
步則看向彭湃:“我幫你可以,不過你要支付費用。”
“只要物有所值,我願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