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皇上想不起來,你就別給他提醒,你就當他從來沒有過那種病。否則,他要強行去回想那些事,會造成更嚴重的腦損傷。”魏瑜又說。
“是!”張九福垂頭說。
“還有那個雲若姑娘,她是國師的師妹,也是諦言法師的弟子,不過,因着從小長在山上,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世俗禮法,所以什麼都不懂。皇上每日中午去她那裡,其實......是爲療傷。”魚兒又說。“宮裡那些流言,別讓它越演越烈。沒得污了雲若姑娘的名聲。”
張九福不住點頭:“老奴會着人肅清流言的。”
魏瑜點頭:“皇上受傷的事情一定要嚴格保密,你知我知即可。”
“奴才明白!”張九福說。
“對了,我給皇上燉了藥膳,你去跟他說,讓他中午來這裡吃飯。”魏瑜微笑說。
“是!”張九福含笑說。“老奴告退!”
魏瑜點頭:”福伯慢走。”
張九福回去,就把魏瑜的話轉告給了李元睿,說是請他回去用午膳,別在勤政殿用了。
李元睿聞言,自然是乖乖地回去,而且,沒到飯點就回去了。
一進去,他就聞到自己最喜歡吃的幾種菜的味道。
進去一問,魚兒果然在廚房親手給自己做吃的呢!
李元睿心裡頓時暖暖的,先是去看了晗樂,小傢伙正睡着。
出來以後,就躡手躡腳往廚房走去。
魚兒正坐在竈火前,一邊看着什麼書,一邊看着火。
那側頭認真看書的樣子,極爲動人。
雪青在燒火,看到李元睿,也是習慣了,自己識趣地離開,魚兒卻渾然不覺。
直到一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她纔將眼睛從書上往上挪,看到李元睿那含笑的眉眼。
“咦?這麼早來了?”
“魚兒想我了,我自然要早點來,一解你的相思。”李元睿說。
“臉皮越來越厚了。”魚兒咬咬脣笑道。
“臉皮不厚,怎麼生兒子?”李元睿在她旁邊剛剛雪青的位置坐了。
“我把把脈。”魏瑜拉過他的手。
“怎樣?可以了嗎?”李元睿意有所指地問。
“可以什麼?”魚兒轉動眼珠子瞄他。
他摸上她的臉:“你說呢?”
“不可以!”
“什麼時候能可以?”
“你什麼時候能用內力而腦袋不痛,就可以了!”
李元睿:“我能用內力了,而且腦袋不痛!”
“騙人吧?”
“真的!我都好了!”李元睿說。
“嘴可以騙過我,脈搏可騙不過!”魏瑜用手指點了點他的手腕。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了,抱着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魚兒,我真的沒問題了,今晚……”他摸着她胸前的柔軟,有點欲*火焚身的味道。
“不行!”魚兒在他懷裡掙扎着想起身。
“就輕輕的一小會,行不?”
“咳咳!”遠處響起雪青的咳嗽聲。
這大概表示,雪青她老人家要過來了。
李元睿皺眉,總算放開了魚兒。
果然,雪青走過來,說:“皇上,娘娘,雲若姑娘來了。”
“你讓她自己玩會,我們做好菜就出去。”李元睿說。
“可是——”
“二師兄!”一抹白影出現,徑直朝他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