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別過來啊!我還沒穿衣服呢!”她忙道。
李元睿在她面前站定,眼神落在她嬌嫩的香肩和浴巾下微微鼓起的胸前。
一些時日沒有靠近她,他發現,這丫頭的身高和體型又有了些變化。
玲瓏有致,越來越像樣了。
想到距離她及笈不過兩三個月的功夫了,李元睿的嘴角微微翹起。
魚兒看他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果斷地後退了一步,一邊說着客氣話:“怎麼能勞煩您親自送來?放那好了!”一邊伸手去拿他手裡的肚兜。
然而,在她扯住肚兜的一刻,他卻輕輕用力一拉,將她拉得站立不穩,朝他撲去。
他順勢抱住,灼熱的氣息驀然壓了下來,侵虐着她幼嫩的嘴脣。
他好像有幾天沒刮鬍子了,硬硬的鬍子茬扎得她白嫩的臉上又麻又癢又痛,不由往後躲了躲。
李元睿沒有繼續,跟她說:“爺今天凌晨纔回來,卻發現你不在房裡,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魚兒擡眼看他,看到他面帶倦容,下巴冒出了青青的鬍子茬,顯然,這幾天應該都沒好好休息。
她愧疚地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表姐怎樣了?”
“就在昨天早上,已經去了。”說到溫錦,她的語調不由帶着哭音。
“別哭了,你都哭了好幾天了,小心哭壞了身子。”李元睿給她擦去眼淚說。“穿好衣服出來吧!”
魚兒點點頭。
穿好衣服,披散着頭髮出去,李元睿又跟她說,讓她待到頭髮幹了再回去。
他這般溫柔體貼的樣子還真少見,魚兒忍不住問:“爺,你不怪我麼?”
李元睿看她清新得跟只剛摘下來的桃兒一般,讓人恨不得咬上幾口。
他一把將她摟過去,摩挲着她的頭頂說:“我知道你和靖王妃感情深厚,你沒事就好!”
“可是,殺了那些禁衛,真的沒事嗎?”
“不殺才有事。”
“……對了爺!”魚兒突然跳下他的膝蓋,跑去將那玉扳指碎塊拿了去,問道。“您見過這個嗎?”
元睿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搖頭說:“沒見過。這是哪來的?”
“是在堆疊假山石的石頭縫裡發現的。”魚兒說。“我還在那發現了撬痕,以及,一個腳印!”
李元睿皺眉:“撬痕?腳印……難道你懷疑,那塊石頭並非被大雨沖刷下去的?”
“嗯。”魚兒點頭。“這種扳指,不是普通的下人能戴的。那天晚上,先是有人害晉川,又對錶姐下手,我懷疑,有人潛入了靖王府害小晉川。然後,或許表姐發現了什麼,所以,他殺人滅口!”
李元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我會跟父皇請求,好好調查此事。”
“謝謝爺!”魚兒感激地說。“您在兗州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李元睿眉心微動:“去晚了一步,他們已經轉移了。”
魚兒突然想起,當時張九福催他走的時候說,本該中午就出發,因爲她暈了過去,耽誤了整整半日。
“是不是因爲我的緣故——”
“不是,別胡思亂想。”李元睿揉揉她的頭髮說。
“爺,青藤會跟太子,究竟是什麼關係?”魚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