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推開門,假裝不知道如平妃在裡面,叫道:“爺!我到處找你,你在這啊!”
然後又裝出纔看到如平妃的樣子,詫異地說:“如平妃也在啊!”
“找我有什麼事嗎?”李元睿問。
“關於那首詩,我有線索了!”
李元睿:“什麼線索?”
裴如也頗爲緊張地看着她。
“今晚,你跟我去一趟城隍廟吧!”
“城隍廟?”李元睿挑眉問。
魚兒點頭。
李元睿立馬回答說:“好。”
然後他有些抱歉地看了裴如一眼:“如平妃,你先回去吧,今晚不能去你那裡了,改天吧!”
魏瑜她是故意的!
裴如眼裡幾不可見地閃過一絲怨毒之色,跟元睿告了辭,回蘇苑去了。
“城隍廟裡有什麼線索?”李元睿問她。
“你先告訴我一件事,我再告訴你!”魚兒眨巴着大眼睛說。
“什麼事?”
“我表哥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天晚上,他是提前來給您示警?”魚兒來找他,本就是問這件事。
“嗯。”李元睿回答。
“他是怎麼知道的?他一個郎中,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葛深雲這個人交遊極廣,在江湖上頗有些人脈。”李元睿回答。
“就這樣?”
“就這樣!”
“你當我傻啊?”魏瑜拿毛絨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像個生氣的小獸。
“你不傻,知道晚上約我去城隍廟……”李元睿笑着將她摟過來,抱着她親了一回。
直到把她親迷糊了,關於葛深雲的疑問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魏瑜發現,他越來越喜歡親自己的小嘴,似乎怎麼親也親不夠……
當然,情況往往是,其他地方也免不了飽受荼毒……
十天之後,滿朝文武大臣都翹首看着李元恆。
看他拍着胸脯子爲左相擔保了,能翻出什麼花來!
結果,他卻什麼證據也提不出來。
他只是要求三司會審。
朝臣們都搖頭,就算他不說,像這種皇帝震怒,又牽涉到當朝左相的案子,自然是要三司會審的。
這是垂死掙扎,有個毛用啊!
人們私下裡紛紛議論,說這二皇子是不是腦袋鏽逗了!
左相平日裡也沒見跟他有多親近,眼看掉進泥潭裡了,誰不是有多遠躲多遠?他卻非要扯住裴英的後腿!
看看吧!
到時候,沒把裴英拔出來,倒把他自己搭進去了!
刑部、都察院、大理院三位長官,在左相、右相以及關注此事的幾位皇子、王爺的共同監督下,開始審案。
然而,令人詫異地是,犯人竟然反口了!
他一改之前的供詞,說事情從始至終都是個針對裴英的陰謀。
“大膽!”刑部尚書猛拍驚堂木。“之前你可不是那麼說的!”
“之前,是因爲老孃和兒子都被他們綁走了!”犯人哭着說。
“那現在呢?難道你老孃和兒子又自己回來了?”
“是啊!老孃和兒子昨天來牢裡探過監了,他們被救回來了!”犯人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
在場衆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