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平息?”
“處死安陽。”龍時久回答。
李元睿問元恆:“二哥,你覺得呢?”
“微臣也這樣認爲,朝廷若是不聞不問,恐怕惠親王府是不會給民衆一個交代的,衆怒難平,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處死安陽……”李元睿皺着眉頭。“這事……總不能只聽裴英一面之詞,宣安陽進宮吧。”
元恆點頭。
……
晚上,李元睿回到昭和殿,一直處於沉思狀態。
魚兒將晗樂哄睡了,就去哄他。
“皇上。”她一屁股坐到他懷裡。“想什麼呢?”
李元睿摟着她的纖腰,說:“想一個女人。”
“什麼?”魚兒頓時炸毛。“哪個女人?”
“怎麼?想想也不行?”
“哼!”魏瑜起身就要走。
李元睿卻手上一緊,將她禁錮在懷裡,說:“想安陽的事情。”
“她啊?”魏瑜頓時笑了。“我聽說,現在城裡的老百姓可是對她口誅筆伐,叫着要把她當衆凌遲呢!她這是壞事做多了,遭了報應麼?”
“今天下午,我宣她來勤政殿,她承認養了面首,但是卻說,並未殺那個外室。”
“就算她沒殺那個外室,她的罪惡也罄竹難書!將她處死,她也不冤。”魏瑜說。“當初般若寺幾十條命案,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但是,能如此陷害我的,除了她,還有誰?”
“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李元睿說。
“那是怎麼滴?”魏瑜仰頭望着他。
李元睿的臉,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即便她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會被他迷住。
“朕這幾天收到幾十份奏章,爲裴英請命,請朕複用他。說教養子女是主母之事,他因子女不肖而被革職,是受安陽的牽累。”李元睿語氣陰沉。
魏瑜也一下子警覺起來:“你是覺得,他是爲了復出,故意將所有的髒水往安陽身上潑?”
“嗯。”李元睿說。“如果朕估計得沒錯,明天朝上,定然會有人爲他歌功頌德,請求讓他復出。”
“那怎麼辦啊?”
李元睿低頭看她:“涼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涼拌”二字,他還是跟魚兒學的。
魚兒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發現他的眼神越來越熱。
她臉蛋一紅,抿嘴一笑。
李元睿眼神更是曖昧,用拇指的指腹掃過她的脣,問:“朕的龍精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
“已經恢復得不錯了,不過,等完全好了,咱們再生下一個寶寶吧。”魏瑜說。
“嗯。”李元睿笑得有些奇怪,說:“其實,這樣挺好的。”
“哪樣挺好?”魚兒不解地問。
“不能懷孩子挺好的。朕可以盡情地要你,不用擔心有孕了又得禁着。”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在她耳邊說:“我們去洗洗睡吧……”
這幾個月,李元睿着實過着性福的生活。
他性福了,也就不會跟以前那般往死裡折騰魚兒,算是縱慾有度,所以,魚兒其實也挺性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