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會是皇后呢?
原來她就是那個傳說中集皇上三千寵愛於一身的瑜才人!
他也是早有耳聞的。
是了,皇上那樣的人,普通的女子如何能入了他的眼?
只有她這樣的……才能配得上他。
譚桓悽然一笑,點燃了燭火,將那手冊點燃了。
晚上,李元睿很放鬆地半躺在軟榻上,看着魏瑜卸了妝,說了一句肺腑之言:“還是卸了更好看些。”
“這話要讓今天給我上妝的尚儀姑姑聽到,該傷心了。”
魏瑜卸完了,只着中衣,披散着頭髮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妝容是極好的,不過,朕更喜歡你原本的樣子。”李元睿伸手把玩着她的頭髮,一臉滿意地看着他的魚兒。
雖是濃妝淡抹總相宜,但是,他總是喜歡看她自然而然的樣子,如清水芙蓉般,水嫩嫩充滿着靈氣。
很多女人,穿着衣服看着還行,脫了就沒法看。
但是魚兒不同,脫了更好,讓他愛不釋手……
想到這裡,他摸過她的手去,一臉魅惑地看着她:“魚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魏瑜一聽就知道此人想幹嘛。
“是啊。”李元睿將她環在懷裡,很曖昧地說。
“都老夫老妻了,晗樂都八個月了,還洞房花燭?”
“有什麼不可以?”李元睿說。“我們成親的時候,你才九歲,一點成親的感覺都沒有。今晚,咱們來走一遍真正的洞房花燭可好?”
魏瑜笑道:“那你先說說,那天晚上,你是什麼感覺?”
李元睿想了想,說:“你爹一把鼻涕一把淚把你託付給我,我感覺……像是收養了個父母雙亡的可憐孩子。”
“我去!那你後來耍起流氓來,怎麼就沒把我當成你孩子?”
“那時候長大了,漂亮……”
……
這天晚上,譚桓和蕭齊在紅杏酒樓偶遇,便在一塊喝酒。
“譚大人,你文武全才,博學多才,下官最是佩服你!”蕭齊臉很紅,眼神迷離地說。“來,弟弟敬你一杯!”
兩人一起幹了。
譚桓仰頭,一飲而盡,又將酒滿上,說:“蕭大人升了殿中御史,那可是皇上跟前,多少人眼巴巴望着,我還沒祝賀你呢!來,哥哥也敬你一杯。”
兩人一起幹了。
“殿中御史……又哪及得上譚大人你,先是狀元及第,如今又封了侯,大家都說,你封侯拜相是早晚的事情!爲了你早日封侯拜相,咱們再幹!”
兩人一起幹了。
“要說拜相,還是蕭老弟你最有可能啊!如今蕭老大人已經是右相,這是皇上在爲你鋪路呢!”譚桓笑道。“你……嗝!你是皇后的義兄,皇上愛重皇后,所以對你也就特別的好。是不是啊?”
“是啊,我是皇后的義兄。”蕭齊自己端起一杯酒喝了。“我是皇后娘娘的義兄,哈哈哈!”
“今日封后大典,爲了皇后,來,再乾一杯!”譚桓的醉意不比蕭齊輕,拿起酒壺,好容易對準了兩隻杯子,都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