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忽覺得,如此棘手的問題,怎麼來起來風輕雲淡一般的簡單。
再看那個女人只剩下痛哭的份了。
剛纔那虎狼氣勢蕩然無存。
這異口同聲的疑問調並沒有影響楚多多任何情緒。
她繼續對劉躍說:“叫保衛科的過來,拍照收拾裝箱封存留證,然後讓保潔部的過來收拾屋子,立刻給我叫過那家意大利傢俱公司過來給我訂製新辦公用品。”
劉躍越說越急越急越說不來了,真急的他最後哭腔都出來了。
楚多多一聽,氣的怒髮衝冠了。
啊哈,靠!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一個病貓。
這回就讓你看看本姑奶奶的。
姑奶奶可不是整天吃素的。
真以爲我整天除了睡就是吃啊!
“劉躍,沒事,你讓她砸,別管這事,一切由我擔當着。”
劉躍一聽,噢,總裁發了話了,事情太好解決了啊。
好吧,我說靠邊站了哈!
楚多多利索的整治好自己,連飯也沒顧的上吃。
處理這樣的事,也別小瞧她了,楚氏的人之所以不敢動她一指頭,還不是因爲她是孕婦,誰都怕貼皮。
她一樣,也是因爲她是孕婦怕弄出事來。
讓她,看來也讓不過來呀!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打着電話。
這時那張異常絕美的臉上,散發個一股冰冷的寒氣,如上戰場上的花木蘭一般。
“對,迅速給我出洞,對,這點點的事還是不用麻煩警察叔叔的,我們自己來就行啦!會辦嗎?OK!”
那邊一個利索的回答,有總裁撐着,誰還不會辦這事啊!
然後,她再次撥起電話。
“喂,聽着,把我那私人會議室的一隻大花瓶往總裁室般,哦,不用說,你們明白什麼意思嗎?”
“……”
笨豬們,真特麼的連這麼一點事也不懂,就不懂以牙還牙。
“要我說的很明白嗎?我馬上到,先給我準備好再說,我去了聽我指揮就行。”
這句話可得到自己員工的快速回答:“是的,總裁!”
她嘴角勾了一勾,然後直奔自己的汽車而去。
這車是秦子炎送她的。
也不高調,二十多萬的大衆車。
她開着就往公司而去。
等她一到集團大廈樓口的時候,一個保安正在欲哭無淚的小心翼翼外帶驚嚇的說:“楚……總裁,總算把你盼來了。”
是啊,他一個保安,衛護這個集團大廈的安全,完全不在話下。
可是今天太特殊最,誰敢動呀,這算丟了飯碗也不也撞這黴事啊!
楚多多什麼話也沒說直奔頂層。
剛一出電梯,門口已經有職員等在那裡。
“總裁,那隻瓶子已經準備好了。”
楚多多看也沒看這幾個人一樣。
大聲的說:“準備好了,還不該給我擡過來,那可是我老爹給我停下的唯一的最貴重的財富,當年他五千萬從拍賣上買來的鎮公司之寶,今天我要它入駐到我辦公室還作鎮宅之物,省的那些妖魔鬼怪的亂鬧。”
她手一揮,鎮定無事的向自己辦公室走去,如往常一樣。
這些員工誰也不知道總裁葫蘆裡賣的哪門子的藥。
有人甚至悄悄的碰了一下身邊的人,呶了呶嘴,意思是總裁今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怎麼明明有女人正大吵大鬧的狂砸一氣,幹嗎還這樣。
可是……
楚多多一回頭,那掃過來的冰冷寒光一下子把想說話的人鎮住了。
另一個人一揮手,幾個人擡頭那個大瓷瓶向過走來。
剛一進總裁辦公室。
那個正砸紅眼的女人正挺着一個大肚子還在發威。
楚多多臉上露出一種不屑下憐憫。
她真不屑與這樣的女人鬥爭。
不是她不人道,不通人性,是她太狂妄。
“怎麼?砸夠了,那些東西砸也砸了吧,我不計較就是了,我勸你啊,還是乖乖的走吧!”
那些早氣的不行不行的員工,一看,噢勒着去噠啦!
還以爲這總裁來了有什麼高招呢?原來就這窩囊樣子啊!
早就氣的窩火的員工身上一下子散發出了不屑的譏誚。
楚多多如同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柔言細語的勸說着。
“回去吧,好好生孩子,養孩子,反正孩子與我也沒關係,到時候你該找誰找誰?”
然後,她平靜的一招手:“快,把我的鎮宅之物搬過來。”
楚多多說自己鎮宅之物的時候,就是在門口大聲說的。
女人早已聽見了。
只聽楚多多大聲指揮嚇斥着:“注意,這可是我們這裡的看家寶,五千萬的東西弄壞了你們賠不起,再在我就這一樣東西了。”
女人早聽這是那個楚老總裁留下給她的,她火氣再上涌,噢,她肚子裡的兒子他都不給,給了她。
砸到興頭上的她都昏了頭腦了。
拿起一把椅子就砸了過去。
誰知道這大瓶子還挺硬,作用力與反作用力,讓她猛的承受了一下。
“啊……”
她一鬆手,一捂自己的肚子,然後大罵了聲:“姓楚的你……好毒啊……”
就慢慢的倒了下去。
……
女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什麼?怎麼會?”
她再一急,一痛,一下子暈了過去。
楚多多一擺手,望着那些發呆的員工,她們早被剛纔這一驚鴻的一目嚇的找不到北了。
“叫救護車。”
楚多多如平時辦公佈置任務一樣淡然的說了一句。
噢,人們纔想起什麼一樣。
劉躍過來了。
說:“聽總裁的吩咐,快,救護車一會就到,馬上準備好擡人。”
“劉秘書,叫我的律師來,看一看今天毀壞的東西如何賠償?”
楚多多往自己那還算尚好的椅子上一坐。
一臉的冰冷與深邃,把那張經絕色的臉都深深籠罩了。
人們立刻明白了,哦,這總裁之心還是絕對常人所想啊。
這也捨得下本錢了,這五千萬就這麼賠出去了。
“劉秘書,叫專家不評估一下,這瓶子到底現在能拍出多少錢,十看前的五千萬弄到今天怎麼也得番一番吧!”
這話讓那個躺正地下正肚子痛的女人一聽,嚇的更出了一身冷汗。
“賠也不關我事,我是受害者,你找孟冰兒去,她有錢,我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衆人“啊”的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