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兒呆呆的濃妝下的美眸盯着自己那已經掛斷通話的手機。
然後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把手機高高舉起真想狠狠的砸下去,最後又無奈的收了回來,她必須立刻想辦法把秦子炎從楚多多那裡弄出來,楚笑笑可以沒秦子炎,她不行。否則,她會瘋的。
忽然覺得愛上一個人原來是如此的痛苦。
她看了一下電話,然後給秦子商撥了過去。
那肉麻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繼續響起:“子商,是我,聽出來了嗎?冰兒。”
“有事嗎?”
“你是喜歡多多吧,那麼幫我一個忙。”
“我喜不喜歡誰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男人毫無熱情的冰冷嫌棄的把手機掛了。
孟冰兒盯着那個手機再次發呆。
是啊,秦子商真的愛楚多多他反而會很尊重她的,那麼多多和她是情敵的關係,對於秦子商來說也絕不會過來趟她這汪渾水。
她焦急的那張打扮精緻的美臉都抽到一起了,身上的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已經被自己蒸的半乾了,幾時與秦子炎在一起有過這狼狽,那種大樹下面好乘涼的溫馨就這麼白費了,那麼這幾年她的努力不是白了嗎?
不行,她一定儘自己的努力挽回,她也是從不服輸的女人,不折手段是她的內心世界。
她真的不知道楚多多在這裡,如果知道早點阻止秦子炎的話哪有今天這事?放屁着手捉,半點用沒有。
她於是撥通了最不想撥但還不想離開的那個電話。
“龍哥,事情有點不太妙,秦子炎好像要與楚多多重歸於好了,冰兒我實在沒轍啊,只好驚動你這位大哥了,看一看怎麼辦吧!”
“……”
“是,是,我會好好待我們孩子的,呵呵,炎,不不,姓秦的其實特別的喜歡美美,所以你就放心好了,主要今天這事就交給你了。”
“……”
終於,她心情一舒暢的把手機一合,把那纖細的水蛇腰一擰,一臉得意與輕浮的做了幾個不屑的動作,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嘴一撇,伸手把衣服就往下撕。
一身香奈爾的破衣服算什麼,只要她把這兩個男人牢牢的控制在手,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雲想衣裳花想容。
女人得會很好的利用男人的弱點。
她自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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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看着秦子炎那張零距離的臉溫熱的貼在她的左臉上,微微的喘着粗氣。
那些微熱的氣體酥癢撩撥的楚多多內心一陣的慌亂,心跳與那男人的沉重有力的心跳交織在了一起。
“看來,你那敏感的心一直就沒有忘記過我。”
“……”
是呀,這個人真的很難讓她忘記,有時記憶深刻的都讓自己痛恨自己。
那一盈一握的細腰在男人的長臂下開始微微顫動,讓她內心都覺得如此無抵抗力的恥辱感。
也許有點生氣,她都理不情自己的感情了。
四年了,我自依然是爲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爲不再想談戀愛,難道是因爲沒有遇見待她的好男人?都不是。
有時自己真的很痛恨自己一生開始就選錯了人,更痛恨自己的是明知選錯了還不能自撥了。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古人的詩句,讓她體會的淋漓盡致了。
有時她覺得應該是時間不夠長,或許久遠了就真的淡漠了。
卻沒想到再次遇到一起。
“怎麼樣?聽話不聽話,想……”
楚多多對這個霸氣的男人既將說出的話內心還是一震,似乎這幾年自己在內心已經忘記了某種情感,真的再次出現的時候,她反倒覺得很害怕。
她的手卻在某一地方猛一掐,男人身子一僵悶“哼”了一聲,想以此教訓一下男人。
男人一怒,把她的雙手往上一舉,牢牢的制住。
只有那兩隻美眸在燈光下散發着悠悠的怒火,這是現在唯一她還能支配的情緒。
“閉眼!”
男人的這一聲低吼沒起到作用,而是反作用。
她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使命的盯着一臉貪婪的男人,只是男人那深密的長睫如羽毛般的近距離的在她的嫩嫩的臉部肌膚上以及鼻子上掃來掃去,幾乎要將她最後這點矜持掃掉。
睡衣的兩顆釦子已經被撕下,衣冠不整是一種危險。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秦子炎的手機響了。
謝天謝地,男人與她還是沒到一下子內心接訥的境地,不討厭與理智還是不能融合在一起呢!
秦子炎明顯厭惡的用鼻子“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楚多多一伸手,撈起茶几上的手機……放到秦子炎的耳邊。
秦子炎抓過來,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還如以前一般……不錯。”
無奈手機不停的在響,楚多多已經看到手機來電的名字,上面寫的是老婆。
楚多多抻過手臂把手機一抓就扔到了秦子炎的面前。
秦子炎一看,立刻把手機接了過來,那緊壓楚多多的身子躍然而起。
楚多多往起一坐,一臉揶揄與不屑的看這個男人,右手五根纖細的精美的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頭髮。
男人站起來就匆忙的整理自己褶皺的衣服。
楚多多往起一站,跟下逐客令是一個道理的默然的站在門口,那個動作明確的就是請君出,別再來。
秦子炎擡眸在她臉上停了幾秒,看着那讓他撕開前襟的的風光處,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薄脣用力一抿,然後手還沒落到扶手上,門子已經開了,那一張微笑的絕色美臉讓他內心深深一痛,他一邁步,似乎有一隻手厭棄的在他手背上輕推了一下。
他內心一陣火氣升騰,無奈還是帶着一臉的憤懣向外走去。
門子被狠狠的一下子撞上。
此男人如此的腹黑全用她身上了,特麼選的這地方。如若不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早就讓他下身開花了,無奈,實在不能驚醒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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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向着門子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拍拍自己的雙手,像甩掉灰塵一般,準備洗漱睡覺。
剛往牀上躺。
“當”的一聲,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號碼,纖巧食指輕輕一撥,拿起電話清清脆脆不失悅耳的問:“喂,秦經理有事?”
對過秦子商被這熟悉可聽而不可及的聲音弄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