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命真的很大,現在我很好,但是你就不太好了。”喬亦歡跟喬薇薇打嘴仗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輸過,更何況現在喬薇薇過的並不好,她就更加不可能輸了,她說道:“看起來你很不好。”
喬薇薇聽了她的話,氣的整個人都有些扭曲了。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這個掃把星,你會遭到報應的。”喬薇薇有些歇斯底里的罵道。
喬亦歡看到喬薇薇這樣,也沒有心情再和她鬥下去了。喬薇薇現在已經失敗了,沒有什麼好鬥的了。
“所以你費盡心機,給我打個電話就是爲了詛咒我嗎?”喬亦歡有些無語的看着喬薇薇,真不知道她這次要她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喬亦歡的話一說出口,喬薇薇的臉突然之間僵了一下。
她在喬亦歡面前趾高氣揚了這麼多年,即使到現在她落魄成了如今的樣子,也依舊無法改變自己的習慣。
想到她這次找喬亦歡過來的目的,她的眼裡閃過一抹屈辱,然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出來。
“亦歡,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但是我們之間好歹還有血緣關係,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嗎?”喬薇薇向她示弱,說道:“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幫幫我,我真的不想坐牢。”
喬亦歡只覺得喬薇薇這個人特別的好笑。
她以爲自己嘴裡說知道錯了,別人就應該原諒她嗎?而且從她剛剛的態度來看,她也不是真心的悔過,喬亦歡更加沒有必要理會她了。
如果不是因爲她想要拿回那條吊墜,她是不可能來見喬薇薇的。
“我能怎麼幫你?你犯的是謀殺罪,這是屬於刑事犯罪。別說我幫不了你的,就算是我真的能幫你,我又爲什麼要幫你,你都想要殺我了。”喬亦歡好笑的說道:“難道幫你,等你將來再對付我嗎?”
“不會了,亦歡,你幫了我這次,我會記得你的好的,再也不會跟你做對了,所以請你幫幫我吧。”喬薇薇一副可憐相的說道:“亦歡,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告訴北深我的消息就可以了。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所以他纔不接我的電話的。”
喬薇薇現在還抱有可憐的幻想,幻想着墨北深知道了她的遭遇之後,會從天而降的解救她。
喬亦歡原本是不想搭理喬薇薇,但是聽了喬薇薇的話之後,喬亦歡突然之間不想這麼放過喬薇薇了。
“好啊,但是你得把吊墜給我。”喬亦歡對喬薇薇說道。
喬薇薇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我爲什麼要相信你。”
“難道除了我你還能相信別人嗎?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條吊墜,那你就拿走好了。”喬亦歡無所謂的說道;
“不可能,如果你真的不在意那條吊墜的話,你就不會過來了。”喬薇薇信誓旦旦的說道。
喬亦歡漫不經心的擡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說道:“你猜對了,其實我的確是想把那條吊墜給拿回去竟是我的東西,但是這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我要看看你落魄的樣子,真是讓我覺得大塊人心。
本來我也不是很想幫你,既然你不需要我的話,那我就走了。至於那條吊墜沒有了,以後總會有更好的出現的。”
說完之後,她作勢要走。
喬薇薇怕她真的走的,給喬亦歡打電話,她是完全沒有辦法。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護士借了手機,給喬亦歡打了電話。
如果喬亦歡不幫她的話,那她就真的死定了,那就真的只能在牢裡度過下半生了。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是墨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墨家的當家主母。
“你發誓你不會騙我。”喬薇薇對喬亦歡說道。
“好,我發誓一定會告訴墨北深的,否則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可以了吧?”喬亦歡對喬薇薇說道。
喬薇薇見喬亦歡發誓了,這才偷偷的將一直藏在衣服裡面的吊墜給拿了出來,交給喬亦歡,說道:“你一定要告訴北深我的情況。”
喬薇薇有自信,墨北深如果知道她過的不好的話,肯定會來救她的。
喬亦歡拿着吊墜從病房裡出去,先是給吊墜消了消毒,然後才小心妥貼的將吊墜重新掛在脖子上面。
然後就去了墨北深的病房,看着墨北深那雙如同寒潭一般幽深的眸子,讓他少了一些距離感和攻擊性,整個人看着俊美無害。
她在墨北深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我剛剛去樓下看了你的未婚妻喬薇薇,她現在過的很不好,想讓你去救她。我答應幫她傳話了,因爲我的吊墜在她那裡,我要拿回來。還因爲我真的恨她,所以想要給她希望,讓她沒有拒絕。有的時候,絕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間有了希望,然後希望一天一天的被熬成絕望。
如果我不答應喬薇薇的話,喬薇薇肯定還會想別的辦法繼續折騰的。可是我就答應她了,我幾乎可以想象的到,接下來她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期盼之中,期盼着你可以去解救她,這真的很殘忍是不是?
其實這纔是我最真實的一面,我就是這麼殘忍的人。你看這條吊墜,你認識嗎?這是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從那個男人身上拽下來的,這些年我一直都好好的掛在脖子上面,後來不小心弄丟了。
我以爲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找到了,沒有想到原來是我的東西,始終都會是我的,所以我又把他給找了回來。你看看,你認識這條吊墜嗎?”
喬亦歡又陪着墨北深說了很久的話,墨北深今天依舊是一副安靜又無害的樣子。
她剛開始的時候,還希望她的話能把墨北深給叫起來,可是時間長了以後,她已經不再想這麼多了。她現在只是單純的想要陪墨北深說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