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七年前也發生過,但是那個時候她醉的不省人事,什麼也不記得了。
現在她很清楚,很清楚現在壓在她身上的人是墨北深,清楚的感知的到,墨北深正在撫摸着她的身體。
墨北深將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兩個人滾燙的身體嚴絲縫合的緊緊的貼在一起。
喬亦歡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只是緊張又害怕的緊緊的攥緊身下的牀單。
因爲愛墨北深,她將所有的不安害怕全部都壓在心底,只是爲了成全他而已。愛真是一件可以把人變的卑微又可憐的感情,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墨北深先愛上她的,但是當她轉身去牽墨北深手的時候,墨北深已經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改牽喬薇薇的手,留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傻傻的等着。
所以她輸了,在墨北深的面前,她輸的一敗塗地。
她正等待最後那一刻的到來,突然之間墨北深輕嗤了一聲。
“喬亦歡,這個就是你想要的是嗎?”墨北深開口說道。
喬亦歡顫巍巍的睜開眼,就對上墨北深那雙赤紅卻冰冷的眼睛。
她不知道墨北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卻被那雙眼睛看的遍體生寒。
明明身體是熱的,但是她的心卻是冷的。
“滾開……”墨北深突然之間翻身從喬亦歡身上起來,掀起牀單,一把將喬亦歡從牀上給掀了下去。
直到喬亦歡赤身、果體的被墨北深給掀翻在地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北深看着喬亦歡一臉無辜的樣子,心頭更覺得煩燥。
“穿上你的衣服滾,我墨北深還不屑碰你。”墨北深說道。
他從牀頭的抽屜裡,拿出香菸和打火機,將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之中蔓延,讓他慢慢的冷靜下來了。
他剛剛真的想要直接要了身下的小女人,想的骨頭都疼了。
可是最後卻隱忍下來,經歷過七年前發生的那件改變了他和墨北爵一生的事情之後,他最恨別人算計他。
而喬亦歡正好犯了他的忌諱。
他本來應該殺了這個女人的,但是一向冷硬的心裡居然不忍心對她下手,他不想她死。
或許是因爲看在顏顏和新一的面子上面。
最終,他還是理智壓倒了自己的本能,推開了身下這個散發着致命誘、惑的女人。
人可以不聰明,但是卻不可以在同一件事情上面跌倒兩次。
他絕對不會被人算計過一次,卻因爲身體的欲、望,再被人算計第二次。
喬亦歡可不知道墨北深這一瞬間,想了這麼多。
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氣死了,她的理智已經被從剛剛的衝動之中給抽離出來了。
現在她很冷靜,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此時全身赤果。
她滿臉通紅的抓起地上的牀單,將自己赤果的身體給包裹起來。
她剛剛真的是被衝昏了頭腦,纔會縱容自己的感情,想着與墨北深進行最後的道別。
她真是腦子有坑。
“還坐在地上幹什麼?滾……”墨北深彈了一下菸灰,罵道。
該死的,看到這個女人用牀單遮住了身體,欲露不露,反而更加的誘、惑,想要讓人一探究竟,剛剛纔被壓下去的欲、望,此時又再次捲土重來了。
喬亦歡被墨北深眼裡的厭惡刺傷,她感覺墨北深將她的心從心窩裡掏出來,扔在地上狠狠的碾壓。
她氣的紅了眼眶,哽咽的罵了一句:“墨北深,你這個混蛋。”
墨北深壓抑着欲、望,又不耐煩的衝着喬亦歡說道:“你不滾,是想要讓我叫保安,把你給哄出去嗎?給自己,和顏顏,新一留點臉面吧。”
喬亦歡覺得自己一顆心被北深的話,擠兌的千瘡百孔,她生氣的罵道:“墨北深,你這個混蛋,我真是瞎了眼,纔會喜歡上你的。”
說完之後,她撿起自己的衣服,轉身到了洗手間,換好衣服之後,一句話沒說,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墨北深看着喬亦歡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感覺心中一陣悲悸的不捨。
他張了張嘴,想要叫住喬亦歡,隨便又黑着臉,什麼也沒有說,任由喬亦歡離開了。
喬亦歡雙眼通紅的離開了房間。
“喬亦歡,你這個傻逼。”喬亦歡的手高高的揚了起來,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但是想了想,她怕疼,於是又把手給放了下來。
想到墨北深看她的眼神,她後悔今天晚上自己的妥協。墨北深不記得七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在墨北深的眼裡,她一定是一個非常輕挑的人。
她是真的後悔。
可是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不確定會不會做一個相同的決定出來。
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在南宮家呆下去了,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南宮旭,於是將生日禮物交給南宮家的傭人,就直接離開了南宮家。
墨北深在喬亦歡走後,身體因爲藥物的關係,還沒有舒解,身下脹的發疼。
他暗罵一聲,轉身進了洗手間。
他在浴缸裡面放滿了冷水,整個身體都浸在冷水裡面。還好,藥性雖然強烈,但是他的自制力驚人,並不會失去理智。
特別是,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沒有那個讓他莫名很想要擁有的女人。
只是身體一直叫囂不曾消停,實在難熬,他便自己動手解決身體的需求。
在發泄出來的那一刻,出現在他腦海之中的畫面卻是喬亦歡滿臉殷紅的躺在他身下,雙眼緊閉,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因爲緊張顫動着的畫面。
“shit,怎麼又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了?”墨北深暗罵了一聲。
剛剛被丟在地上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他披了一條浴巾,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手機。
來電顯示是方德。
他的眉頭微皺,露出須臾不快的神情出來,他接通了電話,問道:“喂,是不是今天的竟標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