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那娘們給迷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借給她了吧。”一旁的一人打趣道。
“你胡說什麼,我可看不上這樣的人,我心裡可只有我娘子一個。”陳屠夫怒道。
一旁的人見陳屠夫真的有些生氣了,也不敢繼續打趣,只得賠禮,“我這不是開玩笑嘛,別生氣,別生氣。”
“這種玩笑在我這裡還是少開!”陳屠夫怒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想到了陳屠夫的事情,訕笑着跟陳屠夫道歉。
對於那些人怎麼說,初夏直接無視,她在看到那些人將東西拿過來之後,便指着籃子中的那個碗,道:
“這個裝過雞湯,有迷藥。”
說着又擡頭看向周圍的人,道:“誰家有狗?”
“我,我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從人羣中站了出來,手中牽着的正是一條黑狗。
這個女孩兒,正是黃玉華。
“讓狗舔這裡面的湯。”初夏淡然道。
黃玉華看着初夏那雙靈動而幽深的雙眸,不知怎麼就相信了初夏不會害自己,加上她也十分的討厭黃寡婦,便牽着黑狗走了過來,命令黑狗去舔那個碗。
黑狗剛舔了沒多久,就有些身形不穩了,最後在衆人的目光之中倒了下去。
這下,衆人都相信了初夏的話。
“這,這怎麼辦?”黃玉華有些無措的看着初夏,下意識的,黃玉華覺得初夏有辦法。
不得不說,黃玉華的直覺很不錯,初夏確實有辦法。
她走到那個黑狗面前,拿出那個小瓶子打開,放在黑狗鼻子下一過,不過片刻,黑狗就醒了過來,蹭了蹭身旁的黃玉華。
“謝謝你。”黃玉華都初夏笑道,笑容溫婉。
初夏只是看了一眼黃玉華,便起身走向桌子,端起桌子上的那碗雞湯,放到了黑狗的面前。
黃玉華一下子就懂了初夏的一絲,便吩咐黑狗去舔那碗雞湯,不過片刻,那條黑狗又一次暈了過去。
黃玉華看向初夏,初夏將瓶子在黑狗的鼻下一過,很快它就醒了過來。
隨後初夏又走向了韓大安和晚冬,將兩人也弄醒了。
韓大安醒過來看到初夏,又看到周圍這麼多人,正要問什麼的時候,初夏卻是看向了老族長,淡然的開口道:
“她想害我們。”
衆人都看明白了這一幕,也知道初夏說的那個‘她’是誰,都不由得嫌惡的看向黃寡婦。
“看來我那天聽到的沒錯,這個黃寡婦還真是心狠啊。”一人感嘆道。
“怎麼回事?你聽說了什麼?”旁人好奇道。
那人便將他聽到的布莊的事情給那人講了一遍,最後還感嘆了一句:“我當時只以爲是同名的,沒想到還真的是我們村的這個黃寡婦啊。”
此話一出,衆人看向黃寡婦的目光更是厭惡了,居然把一個小孩嚇暈了,這是有多狠吶。
“初夏,那你想怎麼辦?這次的受害人是你們,你看看是準備把她送官還是在族內解決,還有這黃寡婦,你可以先把她弄醒嗎?”老族長開口道,看向黃寡婦的眼中也多了幾分不恥,若是可以,他還是想在族內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