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到了藥堂的時候,衆人看到他們的樣子,心中情緒各異,不過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初夏便拉着木朗直接往後院走去了。
等到兩人走近後院的那間房間,走到夏玉安牀前時,夏玉安也正好醒來,一眼就看到了木朗那副癡漢的樣子,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但總覺得這人臉上的這種笑容有些不符合他的性格;
順帶一提,木朗現在也是一直易容的。
見夏玉安醒過來了,初夏心中也是微微一喜,醒了就好,免得麻煩她。
當初夏扭頭看向木朗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正好就看到木朗那張傻笑的癡漢臉,想到這一路上似乎木朗都是這樣過來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
手上微微一用勁,捏醒了木朗,隨後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回過神來的木朗感覺到初夏的手鬆開了,心中微微失落,但也慢慢收起了那張癡漢似的臉。
當他看到躺在牀上的夏玉安時,不由得驚訝道:
“玉安你怎麼在這裡?”
“撿到,內傷。”一旁的初夏淡淡的說道。
習慣了她說話方式的木朗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伸手準備探上夏玉安的手腕爲他查看內傷的時候,夏玉安卻是躲了過去,警惕道:
“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聞言木朗這纔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易容了,便解釋道:
“我是沈木朗,不過我現在易容了,這個是我的令牌,你應該認識吧。”
說着木朗從自己的懷中取出自己的令牌給夏玉安看。
夏玉安接過令牌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又盯着木朗看了一會兒,又突然拉起他的手查看,當看到他掌心靠近大拇指的那條淺淺的疤痕時,才勉強相信了他的話,不過還是試探的問道:
“你知道我在將軍府的桃花林的哪裡埋下了什麼嗎?”
沈木朗也知道單憑這些他不會輕易的相信,聽到他的話,不由得嘴角微勾,開口道:
“你前年三月初十的時候偷偷在桃花林第三排第十棵桃花樹下埋下了三壇桃花酒,不過運氣不好,埋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一罈,還有一攤不小心沒有封嚴實,所以最後只剩下一罈酒了。”
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因爲那片桃花林是整個將軍府的禁地,除了大將軍和他的兩個屬下,也就只有他和大皇子兩人可以進去了;
那個時候也是夏玉安突然想起了桃花酒,便偷偷的弄來了三壇酒準備埋下,等到之後再挖出來喝,可惜他運氣太差了,三壇酒最後只剩下了一罈完好;
而且最後那一罈酒還是他看不下去了,去幫忙,才得以保住的,否則三壇酒都有可能被他不小心打碎。
經過木朗這麼一說,夏玉安才總算相信了面前的人就是木朗,因爲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就連大將軍李蘭峰都是不知道的,如果有人冒充木朗,也不可能連這件事情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