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子還真的就都無語的瞥開臉,臉色紅紅的,很是不自在。
楚玉的心裡平衡了點,可某隻又不屑的道,“嗤,童子雞還好意思這般驕傲的拉幫結派,也真是醉了。”
“我……”楚玉悲催的瞪着她,他承認也不行?
其他人咳嗽了起來,此刻真是無比的羨慕還被一起拖下水的皇上不在……
誰知,他們還未羨慕多久,遠處就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身姿如芝蘭玉樹一般,明黃色的龍袍卻又襯得他雍容尊貴,氣勢逼人。
腳步優雅,細看,卻還是有些急切的。
看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某隻的脣角就勾起笑意,算他有良心,還知道來迎着她。
即墨萌走近,其他人都行了禮,只有某隻笑吟吟的走上去,挽住人家的胳膊,親暱的道,“你怎麼來啦?”
即墨萌神色還是維持着幾分帝王的高冷,“過來看看。”
某隻戲謔的笑,“不是來接我的?”
“咳咳,朕聽說你們到了,剛好又不忙,就……”
“好啦,懂了,不要再解釋了,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喔。”
即墨萌瞪了她一眼,可那一眼裡還包涵着思念、火熱和縱容的無奈。
某隻心尖一顫,她其實也好想他呢,好想抱着親上一番……
大概是她眼神裡的盪漾太明顯,即墨萌呼吸都開始重了幾分,可身邊還人多着呢,他只能努力壓制着,“一會兒接風宴在宏慶殿舉辦,我們先去永和宮坐一會兒吧。”
衆人都看出兩人之間那暗潮洶涌的激情了,憋着笑應了聲“是”。
即墨萌面色一熱,拉着某隻的手率先走在了前面,其他人跟在後面,楚玄也想和秦浩然拉手,可秦浩然始終揹着雙手,好像不明白人家姑娘的心意,而楚玉倒是想和某姑娘拉手,奈何人家姑娘一個勁的躲他,他卻樂此不彼的纏黏着。
墨傾城和蘭漓走在最後,蘭漓的眼神有些暗,脣角卻勾着輕笑。
墨傾城的表情很難形容,半響才嘆息一聲,“果然是我離開京城太久了。”
蘭漓笑笑,沒說話,他留在京城親眼看着身邊的人都一雙雙,只有他形影單隻,那種心情……
進了永和宮,衆人去了前廳坐了,小魚兒端上茶水伺候着。
某隻和即墨萌坐在一起,桌面上都還一本正經的,可桌下的手早已握在一起,勾勾纏纏的,視線有意無意的相撞,也是火花一片。
墨傾城咳嗽了幾聲,楚玉有點受不了了,揮手趕人,“你們倆有什麼悄悄話先到無人的地方訴說,說完了再回來行不?”
這樣曖昧真的是很刺激人啊,他都蠢蠢欲動了,奈何人家偏偏太正經,唉
聞言,大家就都心照不宣的低頭喝茶,只有墨傾城有些坐立不安。
見狀,即墨萌就站了起來,“咳咳,朕和墨寶去說幾句話就回來。”
話落拉着某隻的手不再避嫌的走開。
楚玉望着兩人消失在寢殿後,搖頭嘆息,“真是羨慕啊,什麼時候我也可以這般拉着心愛的人雙宿雙飛啊?”
秦皓然就瞪了他一眼,“成婚後再說。”
楚玉嗤了一聲,“那你也要等到成婚後才能對我妹子下手。”
秦皓然俊顏頓時羞紅,“我本來也沒有想……”
“哼,真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呢,是誰抱着我妹子……”
“楚玉,你不要胡說,我哪有?”秦皓然羞惱的都要急眼了。
楚玄這時卻嬌羞的道,“矮油,哥,你不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嘛,人家會害羞的。”
“……”衆人聞言都看向了秦皓然。
秦皓然百口莫辯,“我,我……”偏偏他沒辦法說那日是楚玄主動撲上來的,他怕她摔倒所以才抱着她了,可這樣的話說出去,對楚玄的名譽不好,他咬咬牙,默認了。
見狀,楚玄就笑了,他對自己還是有情的,至少知道維護她,這便夠了,假以時日,她一定會讓他的心裡只有她一個!
而進了寢殿的兩人此刻正在激烈擁吻着,即墨萌把她抵在門上,緊緊箍在自己的懷裡,像是很久很久不見到似的,脣火熱而急切,一遍遍的索取與輾轉,空落的心才漸漸的滿了起來。
某隻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他的熱情鋪天蓋地般的把她席捲,腦子裡都昏昏沉沉,世界裡只有他的氣息。
半響,他才喘息着放開她,她的身子不爭氣的下滑,他似笑了一聲,打橫將她抱起來,回到軟榻上躺下。
“尼瑪的,你想親死我啊?”某隻喘過氣來,有些不甘的罵了一聲,太特麼的丟臉了,她還真是沒用,人家吻的熱情一點,自己就站不住了。
聞言,即墨萌摟着她的手臂緊了一下,“朕是想死你了。”
還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麼直白的甜言蜜語,某隻一下子愣了,片刻,才戳了他一下,又小聲的咕噥了一句,“想我怎麼不去找我,不是有密道嗎?”
即墨萌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着,“朕想去的,可是又想着你父親和哥哥剛回來,你們定會有很多的話說,這才忍住了。”
“話再多,也會說完嘛,難道我們都不用睡了?”
“你的意思是……歡迎朕等你睡覺的時候去陪你?”
“咳咳,尼瑪的禽獸,我哪裡有那麼不純潔?”
“呵呵……可是朕就是聽出這般的暗示了,昨晚你……等着朕了?”
“等你個頭啊,姐睡得昏天黑地,一點都沒想到你。”
“墨寶,你敢……”
“好啦,好啦,有一點點想。”他的手一不老實,她還是投降了,一會兒還要出去呢,要是被他欺負的見不了人,她的一世英名可就真的毀了。
“學乖了?”
“呵呵噠,要是不乖巧,豈不是給你這個禽獸耍流氓的機會?”
“……那是寵愛。”
“嗤,確定是寵愛,而不是想……做?”
“咳咳,墨寶,你真是……”
“真是什麼?一語道破天機?”
“再取笑朕,當心朕真的就做了……”
“咳咳,那啥,咱們還是出去吧,免得讓人家想入非非哈。”
“他們已經想了。”
“可再不出去,他們就會想的更深入了……”
“朕不在乎。”
“尼瑪的,姐在乎,我哥還在外面呢。”若是以往,她也可以陪着他一起耍流氓,可現在局勢不一樣了,兄長就坐在外面,她還真是放不開了。
這話終於管用了,即墨萌不捨的坐起來,大手又流連的摸了一把,才整整衣服,一本正經的向外走,“朕先出去,你等一會兒再出來。”
“爲毛?”
“你臉上的春色太氾濫了。”
“……”某隻呆了一下,等到他出了門,才抓狂的捶了一下軟榻,尼瑪的這都怨誰啊,還不是你這隻禽獸亂摸的……
某隻去裡間的浴室洗了一把臉,纔算是冷靜了,又抻了一會兒,才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那幾人正聊的熱烈,看到她出來,就都望了過來。
某隻坦坦蕩蕩的被他們打量着,很隨意的解釋了一句,“剛剛有點內急,所以……你麼懂得。”
“咳咳……”
“喔……”
“懂得,懂得。”
可楚玄有點不解的道,“內急?可剛剛皇表哥說你有點累了,在休息。”
“咳咳……”即墨萌爺咳了起來。
某隻磨磨牙,“是有點累了,可是累了也內急啊,這一點都不矛盾。”
“可是……”楚玄還想再說。
被楚玉打斷,“呵呵呵,對噠,對噠,那什麼,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繼續繼續哈。”
楚玉一打諢,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大家也算是心照不宣,當然除了楚玄還有點不解,某隻暗暗掐了幾把某人外。
幾人又聊了些時候,小魚兒就來提醒,接風宴已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大臣家眷們也都來齊了,是不是該起駕了?
某隻就問了一句,“我父親來了麼?”
小魚兒回到,“將軍已經來了,和秦丞相,敬平候爺一起,正在喜慶宮裡等候着呢。”
“那其他人呢?可是都來了?”楚玉又問。
“三品以上的官員都來了。”
“賢王和定安侯也來了?”
“是。”
某隻挑了小眉,“那姚麗芬和姚麗華呢?”
“賢王妃來了,定安侯夫人倒是沒看到。”
即墨萌就看向她,“你又要做什麼?”
某隻嘿嘿一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墨傾城笑着提醒了一句,“寶寶,這可是給父親辦的接風宴,你可不許鬧得太離譜了。”
“安啦,我心裡有數的,嘻嘻。”
聞言,其他人卻都搖搖頭,他們實在是對她沒多少信心啊,看來今日這一場宴會也必定是……很熱鬧精彩的。
幾人起身先去了喜慶殿,即墨萌在最後,他是皇上,當然是最後出場就好。
喜慶殿裡,此刻早已準備妥當,茶水糕點都擺放好了,前面的左右兩派坐着的是文武大臣們,依着地位身份的高低依次坐下去,後面緊鄰着坐的是各自的家眷,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分外惹眼。
男人們相護寒暄着,多數是圍着墨戰南迴京的事,說一些官場上的客氣話,女人們則在比較着誰穿戴的更華麗精緻,神色端莊矜持着,可心裡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題外話------
抱歉,親們,木禾最近的身體很不好,今天下午頭疼的更厲害了,感冒加重,嗚嗚嗚……就傳這麼一點吧,讓我緩緩,或許這段時間熬的有點透支了,一個小感冒居然也厲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