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道了謝後,又含蓄的提醒了一句,“王爺,手術成功只是好了一半,後面的一步步也是半點差池不能錯,所以……”
所以,你自己可防範着點吧,要是再出了問題,就不管她的事了。
她的話,老謀深算的即墨宏如何不明白?
面色一凌,掃過周圍,一字一句的道,“三變公子請儘管放心,你爲本王做的手術成功,這份恩情,本王不會忘,過後定會有大禮送上,這半年,本王也會派人護你安全,至於本王自己……誰要是動了那歪心思,本王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這一句狠話,說的意有所指,帶着狠辣暴戾,也帶着一股衝破曾經壓抑的暢快,像是被封印的魔鬼終於可以再次出魔窟一般,令人心頭一顫。
雲敬德父子心底沉重起來,而某隻卻不以爲然,就算是即墨宏當初因爲腿疾失去了皇位,這些年不得不隱忍,可是又豈會真正的放棄?如今她覺得他的腿好了,反倒是一件好事,即墨墉的胃口已經被培養出來了,父子兩個稍微挑撥一下,便是一場窩裡鬥,用的好了,或許一下子能解決了兩個。
即墨墉面色一白,嘴裡卻更加熱切恭敬的道,“父王放心,兒子一定會排查一切,護父王安心。”
即墨宏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盯着他跪下去的身子,半響,威嚴道,“準備回府。”
“是,父王。”
雲敬德父子忙安排相送,來的時候大張旗鼓,走的時候也是浩浩蕩蕩,不過速度卻是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原本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雲家祖宅裡就徹底安靜冷清了。
見四下再無人,雲茂山舒出一口氣,“可總算是把這尊大神給送走了。”
“是啊,還好,還好,有驚無險。”雲老爺子看着某隻,意味深長的道,“三變啊,經過這十日,你以後只怕再難清靜了。”
某隻淡淡的一笑,“老爺子,人活在世上,除非閉眼的那一刻,不然哪裡有真正的清靜。”
雲老爺子怔了一下,片刻,點頭嘆息,“沒錯,你說的對,就算是雲家世代想脫離世俗,遠離那些紛爭,可是又有哪一刻真的清靜了。”
“所以啊,真正的清靜不在外界,唯心而已。心不亂,便一切不亂,心清靜,便世界安靜。”
雲老爺子失神片刻,激動的符合到,“三變所言極是,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了,如今纔算是受教了。”
“老爺子客氣了,您這是太過醉心醫術,又放不下雲家,暫時沒有想透徹而已。”
“唉,誰說不是呢,看來以後老夫也該放手了。”
“父親,是兒子不孝,兒子……”
“罷了罷了,你也是一心爲了雲家着想,爲父知道,好在他們娘倆在宮裡不爭不奪,倒是也安心,就這樣吧。”
“是,父親。”
某隻知道他們說的是宮裡的麗妃和三皇子,兩人倒是在宮裡很低調,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身在那裡,又豈能真正的置身事外?
這些話,某隻沒有說出來,只希望將來她進宮後,她們之間不會有衝突,不然還真是對不起老爺子。
某隻離開雲家祖宅後,便回了醫館,這一路上,刻着紅十字的馬車可就是風光無限了。
比起十天前,如今,只怕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某隻爲賢王爺做的手術大獲成功。
這一消息在天下都震了三震,各種的揣測和猜疑還有擔憂就在各府各家裡悄然滋生起來。
不過,這一切對某隻來說,看似影響不大,唯一的……便是她那傲人的醫術更加被傳的神乎其神。
醫館等着來看診的病人蜂擁而至,韓昌不得不關了大門,據說預約排隊的已經到了半年後。
某隻坐在醫館裡,一邊數着白花花的銀子,一邊唉聲嘆氣。
玖嵐很是無語,“小姐,你難道不是該高興麼?”
她們前腳剛到,後腳賢王府的賞賜酬金就送來了,除了價值連城的珠寶,白花花的銀子擡了一小箱子,目測至少十萬兩。
十萬兩啊,醫館和花樓的生意加起來,也要賺兩個月,可小姐只用了十天,這還不提那些珠寶了。
“姐沒說不高興啊。”
“那您嘆什麼氣呢?”
“唉,姐嘆氣,是因爲銀子太多,姐只怕又要數的手抽筋了。”
聞言,玖嵐更加無語了,自己想幫忙,可是您不用啊,您非要享受那種數銀子的快樂,可現在又……
怎麼就覺得這樣的畫面很手癢呢?
某隻終於數完了銀子,讓玖嵐去錢莊換成了銀票,拿出一部分給了彩虹衛裡的屬下,用來養着遠在仙女峰的那一千兵。
某隻辦完這件事,看着空了一半的小金庫,惆悵道,“都說皇上後宮三千,姐現在養這一千都是肉疼啊。”
“咳咳咳……”那能一樣麼?小玖瞥了眼墨水,這樣話傳到皇上那裡,又是一場折騰。
墨水裝聽不見的,在他看來,上午發生的摸手事件就已經很嚴重了,他哪裡還敢再雪上加霜?
見某隻要把所有的銀子都鎖在小金庫中,墨水忍不住提醒,“小姐,明日可就是敬平候府蘭月小姐的生辰了,您……不用準備禮物?”
聞言,某隻似是纔想到,“尼瑪的,姐差點忘了。”
墨水嘴角一抽,“無事,現在準備還來得及,蘭世子也知道您忙,所以今日才送過帖子來,約好明日去京郊的靈山遊玩。”
某隻“嗯”了一聲,然後肉疼的抽出一張面額一百的銀票,反覆的摩挲着,“你們說,送點什麼好呢?”
見狀,兩人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禮輕情意重,小姐不管送什麼都是極好的。”
某隻高興的拍了一下掌,“是極,是極,你們兩人真是深得我心啊,如此,就從醫館裡包幾幅中藥吧。”
這樣一兩銀子也省下了。
玖嵐和墨水面色都忍不住黑了一下,“小姐英明。”
這事決定了後,某隻的心情貌似很好,愉快的鎖了小金庫,卻又想起別的事來,眼神涼涼的看向墨水,“你們主子會送什麼禮物呢?”
聞言,墨水忙道,“這個屬下豈會知道?”
心裡一時開始着急,主子可千萬不要送的過於貴重啊,不然小姐還不得酸死啊。
某隻輕哼了一聲,“最好不要越過送姐的那些,否則……”最後的話消融在陰森森的磨牙中,令人不寒而慄。
這三年,她的生辰,那幾人都是記着的,不能大張旗鼓的過,可是年年禮物都是精挑細選的,哪怕是清冷疏離的秦皓然每年也會想着,小鮮肉就更是用心了些,每次的禮物都深的她心,不過兩人嘛,一個傲嬌,一個矯情,一個送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一個哪怕心裡再喜歡,也裝的不是很在意,可是有些情分那是心照不宣的……
之前,她沒關心過他會送什麼禮物給那些妹妹們,可自從上了一次樹……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墨水的內心更加的擔憂了,依着主子和敬平候府的關係,還有自身的身份地位,豈能送的太寒酸?就算是再低調,可至少也比幾幅中藥強吧?
他們已經對明日不樂觀了。
而晚上,到了花樓後,看到一臉傲嬌不屑的某獸,幾人的心裡更加的沒底了。
某隻都心虛了一把,想要從某獸嘴裡探聽出點什麼,可是人家一副不願理會的高傲,她也只好暫時壓下了,反正早晚都會知道,也不急於一時。
誰知,晚上,密道的出口並沒有人來,倒是讓睡得不安穩的某隻奇怪了,難道那小鮮肉變得大方了?
墨水也不解,主子在別的方面都豁達大度,可是在這上面可是斤斤計較的很,豈會坐視不理?難道是等着今日見面一起收拾?咳咳
只有某獸心裡清楚,它根本就沒有告狀,爸比怎麼會知道?哼,它纔不給兩人咬來咬去的機會呢。
這一日,天氣還算不錯,雖是秋季有些冷了,可陽光很好,只是某隻的心情卻不太燦爛,總是不太踏實。
因爲那幾人還要上早朝,所以約好的時間便定在了午後,也是最暖和的時候。
敬平候府,長公主府,還有丞相府的馬車都先後從自家門前出發,趕往京郊靈山,馬車前後跟隨了不少的侍衛,一路上引得不少人注意。
倒是春色滿園的門前,停的那輛馬車很是低調,除了趕車的是易容後的花若風兄弟,四周再無一人。
墨水和玖嵐陪着某隻出了大門,看到這樣的畫面,都不由的愣了一下,皇上出宮,就算不是大張旗鼓,可也不能這般輕車簡從吧?就不怕有人行刺?
一上了馬車,某隻就忍不住問,“你的十萬禁衛軍呢?”
不是躲在十萬個男人身後麼?
即墨萌今日穿了一身簡單的錦袍,月白色,沒有多餘的刺繡飾品,卻極清貴風雅,此刻端坐在軟墊上,正品着茶,見她上來就劈頭問,也沒着急回答,而是先拿了一個軟墊給她,又遞過去一杯熱茶讓她捧着暖手,見她哼哼唧唧的坐安穩了,纔開口道,“帶着禁衛軍太惹眼了,你放心,蒼龍衛在暗處跟着呢。”
聞言,某隻才哼了一聲,又覺得自己關心人家太過,有點拉不下臉來,所以矯情的咕噥了一聲,“那就好,姐可不想因爲和你坐一輛馬車,被射成篩子。”
即墨萌現在也算是瞭解了一點女人多半時候都口是心非,所以沒有與她計較,而是把準備好的零食一樣樣的攤開在她的面前,語氣輕柔,“吃吧,都是徐嬤嬤做的,說你喜歡。”
聞言,某隻心裡是打鼓的,這不科學啊,按說聽了昨天的事以後,不找自己算賬也就罷了,怎麼還溫柔款款上了?
於是,她拿起零食吃的時候,小臉上的表情可不像以前那般自在坦然,倒像是很勉強,咳咳,她心虛啊,就怕消化不良。
車廂很大,小魚兒自從某隻上來,就很自覺的縮在了角落裡,見狀,很是爲自己主子叫屈的撇撇嘴,也爲自己哀嘆一聲,他感覺自己要下崗了似的。
玖嵐蹲在另一個角落裡,看着這樣的畫面,她內心也是崩潰的,忍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請求,“小姐,屬下去後面的馬車上吧。”
聞言,某隻瞪眼,“爲毛啊,姐又不做什麼非禮勿視的事?”
她可不願玖嵐走了,有個人陪着更安全點好不?
可玖嵐纔不願呢,你們兩人關起門來折騰不是更好?“咳咳,屬下覺得還是……”
“準了。”即墨萌面色羞惱了一下,也覺得某隻古怪了,不由的開口,“小魚兒,你也去後面的馬車上待着。”
小魚兒哭喪着臉。“是,奴才遵命。”
“不要啊,小玖,你不會想拋棄姐吧,大不了姐回去後就給你長薪水啊……”
某隻喊得越是悽切,玖嵐跑的越是快,那種急於躲開的心態都感染到小魚兒了,也麻溜溜的下了車,上了後面墨水趕着的一輛,裡面拉着寫吃的喝的,還有一隻幽怨的獸。
車裡,只剩下兩人,某隻越發的心虛,即墨萌盯着她,眉頭皺了皺,“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朕的事?”
聞言,某隻一怔,難道他其實是不知道的?
不會吧,那隻傲嬌獸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高自己的狀,怎麼會捨得漏下這一條勁爆的?
還是小鮮肉腹黑的想要以退爲進,逼着自己主動承認?
抱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某隻期期艾艾的挪過去一點,以顯示自己的誠心,“那個,小鮮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是那隻妖孽誠心想要打擊報復姐,所以纔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摸的,他動機不純,我嚴重懷疑,他就是爲了破壞我們之間的安定團結,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某隻看人家那張越來越美美噠的臉上漸漸的起了陰沉,解釋的越發急切膽顫,可是即墨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個摸字給佔據了,不等她說晚,便咬牙道,“你又讓他摸了什麼?”
噗
這話說的……
某隻心塞塞了,“什麼都沒摸,咳咳,不是,就是手啦,昨天不是去雲家給那誰做手術麼,出了冰窖後,他忽然伸過手來,真的是忽然啊,我一時躲不開,才被摸了一下,絕對不是有意的。小鮮肉,你要相信姐是清白的……”
某隻聲情並茂的表白着,希望人家可以從輕發落,至少那雙琉璃眸子裡別黑的那麼嚇人啊,像是要撲上來吃了她……
“墨寶,你還記不記得朕上次是怎麼說的?”
“納尼?”
“朕說過,要是再被摸到,朕就砍了。”即墨萌懊惱不已,那幾個人居然都沒有跟自己彙報。
某隻聞言,嚇得就想要收回手,卻沒有他速度更快,一把抓住,攥的有點緊。
“呵呵呵……小鮮肉,你是說笑的吧?”
“哼,你覺得現在朕有跟你說笑的心情?”即墨萌從車身上的暗閣裡翻找着東西。
某隻見狀,顫悠悠的問,“小鮮肉,你找什麼?不會是刀吧?”
“對!”即墨萌氣惱,狠聲道,他纔不說自己是找帕子,嚇唬嚇唬也能解恨。
“不要啊,小鮮肉,你不是這麼血腥暴力的對不對?姐知道,你是最善良溫柔的,還生的美絕人寰,風度翩翩,氣質出衆的高不可攀……”
某隻急切的誇讚着,就是希望人家能心情好一點,可車外聽的兩人都要顫抖了。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即墨萌明知道她言不由衷,卻仍舊可恥的很受用了,翻找的動作變慢,希望從她嘴裡說出更多的甜言蜜語。
然而,某隻文化水平有限,說了幾句後,腦子裡就詞窮了,可見人家依舊不罷休,腦子一抽,就脫口而出,“小鮮肉,其實比起剁手,還有一個好辦法,可以抹去那些痕跡,比起剁手來可要文明浪漫多了。”
聞言,即墨萌終於停下動作,慢慢的轉過身來,“什麼辦法?”
某隻趕緊把自己的手往他的最邊送了送,“嘻嘻,用你的口水洗去是不是更好?”
尼瑪的,爲了哄人家她也是拼了。
車外的兩人也是傻了,還有這麼……香豔的辦法?
只是主子會上當嗎?
即墨萌的內心也是掙扎的,耳根後更是紅了一片,羞惱的瞪着她片刻,斥責道,“這樣的話,你也敢亂說,成何體統?”
某隻聽這動靜,心裡一喜,知道有戲了,更加的熱情,“嘿嘿,我怎麼會亂說,這不是在你面前才如此肆無忌憚麼?也只對你喔,別人的口水姐還不稀罕呢?”
“你倒是敢稀罕試試?”
“是,是,姐只稀罕你的。”
車外的人又想死了,兩人拿着肉麻當有趣,考略過他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麼?口水來口水去的……果然陷入情愛當中的人都是幼稚的。
英明神武如主子也躲不過去啊。
最後,即墨萌還是……上當了,用了他的口水,一點點的在那雙小手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
一開始,還似帶着點不甘的懲罰,咬的留下了齒印,慢慢的就輕柔了,溫存了,曖昧了,車裡的呼吸也急促了……
二更送上手感好麼
一開始,還似帶着點不甘的懲罰,咬的留下了齒印,慢慢的就輕柔了,溫存了,曖昧了,車裡的呼吸也急促了……
“小鮮肉,尼瑪的,你就是個腹黑的悶騷……”在脣被堵住那的那一刻,某隻有些不甘的罵了一聲。
擦,枉她還心驚膽戰的覺得他會發飆,枉她一直心虛覺得對不起他,誰知……
他就是逮住自己覺得理虧的時候使勁的佔便宜!
還打着懲罰的旗號!
禽獸啊!
小小年紀便是這般,將來長大了,那豈不是禽獸中的戰鬥機?
難怪後宮的皇帝都要後宮三千,這麼禽獸一個人能應付的了?
某隻腦洞開的大了,便有些失神,即墨萌自然就察覺到了,熱切的脣稍稍離開一點,遊移道她的耳邊上似挑逗又似懲罰的咬了一下,“笨蛋,專心點。”
電擊般的熱流瞬間流傳到四肢百骸,她沒骨氣的身子軟了軟,還想不認輸的咒罵一句,可吐出來的只是一聲情不自禁的“嗯……”
嬌軟吟喔,帶了撩人的媚惑,不經意的挑逗纔是最情動,即墨萌含着她的脣更加迫切了。
輾轉吮吸,恣意纏綿,空氣中的溫暖節節攀高。
直到……她不能承受,他也不能忍受!
這才氣喘吁吁的分開,車裡的什麼錦被墊子啊,早已是一片凌亂。
某隻窩在他的懷裡裝死,尼瑪的,她真是越來越慫了,不就是親吻一下嘛,居然還能差點窒息過去……
真真是丟她活了兩世的臉!
即墨萌在努力平復着呼吸,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一隻手在整理着她的衣襟,美顏上是還未褪去的情動潮紅,心裡的激情澎拜不得不壓下,生出一絲羞惱來,怎麼這般經不起撩撥,剛剛差點他的手就伸進去了……
他整理的動作因爲心底的羞惱,顯得笨拙,半響都拉攏不好,卻一次次的碰到不該碰的。
終於,某隻連裝死都不能了,抓着他的手,恨恨的道,“禽獸,你打算摸到什麼時候?”
不就是被其他男人摸了一下手嗎,這在前世根本毛都不算,可這小鮮肉一遍遍的……沒完沒了了是吧?她就算是死人也會有反應啊。
即墨萌呼吸一窒,美顏更紅了,“朕纔沒有……摸,朕是幫你整理衣服。”
“整理衣服?嗯?衣服爲什麼要整理?它是怎麼被扯開的?它又是被誰……”
“墨寶!”即墨萌可沒她的彪悍,羞惱的打斷,外面那兩隻可是能聽得見。
外面的兩隻早就在你儂我儂的時候,就屏蔽了耳朵了,他們更不是死人啊,是血氣方剛的青年,難道不會聽的上火麼?
“哼,敢做不敢當。”某隻咕噥了一聲。
即墨萌也咕噥了一聲,“朕也沒摸到什麼。”
他的意思是還隔着幾層衣服呢,他又沒真的伸進去,他還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咳咳,如今說這話,真是有些底氣不足了。
可是聽在某隻的耳朵裡,卻成了另一個意思,誰叫她一直爲胸部發育遲緩的事耿耿於懷呢?
於是,某隻羞憤了,“即墨萌,你再說一遍,什麼叫沒有摸到,擦,姐就算不是波霸,也是小籠包了好不?你竟然敢說摸不到?尼瑪的,你是不是又動什麼歪腦筋,想要親眼看看是不是?好,士可殺不可辱,姐今天豁出去了,誓死也不能讓你侮辱我沒有胸……”
噗
外面的人就算是屏蔽了視聽,也還是兩隻活的,這麼彪悍極具穿透力的話,他們還是聽到了,一時都崩潰了。
車裡,即墨萌也不淡定了,他是腹黑,可是骨子裡還是有些傳統的害羞的,哪裡就敢真的看,尤其是某隻氣勢洶洶的撲上來,開始拉扯前襟的衣服,他頓時慌亂了,忙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急切道,“墨寶,朕,朕不是那個意思,朕是,是……”
他都嚇得語無倫次了,某隻的心裡暗爽了一下,可是面上還是兇巴巴的,“那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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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朕……”讓他說出那麼羞人的話,他還真是難以啓齒。
見狀,某隻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引導,“那你說,剛剛摸到了麼?”
即墨萌羞惱的點點頭,渾身都燥熱不堪,“……摸到了。”
“那手感好不好?”
即墨萌咬着脣,臉紅的都要滴血了,這讓他如何回答?
可是,某隻咄咄逼人,苦大仇深的瞪着他,似是他不說實話就決不罷休。
於是,即墨萌再次點點頭,聲若蚊蠅的道,“……好。”
說出這一個字,他十幾年的矜貴驕傲高冷都轟然倒塌了,從此奔走在一條無節操的路上。
可某隻滿足了,這才低罵了一聲“悶騷”,放開了他,尼瑪的,就他會腹黑啊,小手段姐也是有滴。
經過這一鬧,即墨萌老實安分了不少,比計謀心機,他比她多了去了,可是比彪悍和無恥,他還是差了一大截。
馬車裡終於消停了,趕車的兩人也就活過來了,雖然這一輛車是沉香木打造,厚重的可以隔音,可是他們內力深厚還是擋不住啊,此時,倒是羨慕後面的墨水了,故意離的遠一些,求個耳根清淨。
可是車裡,玖嵐看着某獸那變來變去的臉,也跟着凌亂了一番,一會兒潮紅,一會兒羞憤,一會兒又捶足頓胸,還不停的假哭,嚶嚶嚶……
她的腦子裡也不由的跟着胡思亂想,兩個人在車裡這是又上演了什麼戲碼?
什麼戲碼?那兩人除了親親喔喔、咬來咬去還能幹什麼?不對,這次還升級了……嚶嚶嚶,居然摸了。
它要衝進去當第三者,讓他們再也無法談情說愛。
某獸衝進來時,兩人早已說起正經事,即墨萌端正了一下身子,奈何盤起來的腿上還枕着某隻的腦袋,畫面怎麼調整也裝不住純潔的樣子,他索性也就無視了。
某隻更是對幽怨的某獸視而不見,嗤,做出一副來捉姦的樣子,晚了!姦情早已演完了。
某獸捂着胸口,又心碎的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晚了,它也不走,哼,監視着你們也是好的。
兩人不再理會它,繼續說着正經事。
“墨寶,賢王爺的腿疾真的好了?”
某隻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怎麼?害怕了?”
“哼,朕豈會懼怕?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早晚都要對上。”
某隻知道他話裡的深意,就算不是即墨宏,也會是他的兒子,還有後宮裡的那幾只皇子,或許還有別有用心的。
“嗯,他的手術做的很成功,不過想要完全好嘛,至少半年,可懂?”
半年裡,能發生的變故可就多了去了,若是忌憚他,那麼那幾人就很難忍住不出手。
即墨萌也懂,眉頭皺了皺,“會不會牽連到你?”
“不會,姐會那麼不小心讓人抓住把柄麼?”
“還是謹慎一些,那幾個人都心機深的很,若是想要出手,最好的替罪羊便是你了。”
“嗯嗯,我懂,所以以後去換藥的時候,我都不會單獨一個人在場,而且,每次鍼灸治療,都會留下詳細的記錄,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如此就好。”
“對了,你就沒什麼想法?”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似是又想起什麼來,握着她的手用力揉了一下,“某些人都沒有想法了,朕又會有什麼想法?朕是那種背後放冷箭的小人麼?”
某隻嘴角一抽,尼瑪的,好大的酸味啊,“咳咳,你說的那隻妖孽啊,我不是跟你分系過麼,他其實對那個位子是沒興趣的?”
“你就那般信他?”即墨萌聲音危險了。
“咳咳,不是信任啦,是,是女人的直覺,他那性子,一看就沒心沒肺、無情無慾的,又怎麼會對那把椅子感興趣?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該是知道看似風光無限,其實最難最累了,不是麼?”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卻道,“他以前也許沒有興趣,可是將來……未必。”
“爲毛?”
“因爲你。”即墨萌低頭,一字一句道。
某隻的心裡就亂了一下,乾笑一聲,“怎麼會……”
“哼,會不會將來便知道了。”
“小鮮肉……”
“他最好不會,若是會……”
剩下的話沒有說,某隻卻是心沉了沉,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有朝一日這兩人會兵刃相見。
爲了化解這個話題帶來的低沉,某隻忽然問道,“對了,你準備的是什麼禮物?”
思維太跳脫,即墨萌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禮物?”
某隻坐了起來,要笑不笑的瞪着他,“矮油,還能什麼禮物啊,就是給你的月妹妹準備的生日禮物啊。”
聞言,角落裡的某獸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真酸。
即墨萌羞惱了一下,“朕不知。”
“納尼?不知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禮物是徐嬤嬤準備的,朕沒看。”
聞言,某隻滿意的笑了,不過嘴上還矯情着,“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禮物在哪裡?姐先瞅瞅。”
即墨萌從一邊的格子裡抽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隨意的遞給她,某隻笑着接過來,打開一看,面色忽然變了,脣角的笑意更是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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