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JASON說,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照片的事,他覺得現在大家還是分開一段時間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分開一段時間不過是一個說辭,意思就是分手了。
這樣無疑壓倒了樸善雅最後的一根稻草,她想着那照片是傳出去了,可她跟JASON一起是清清白白的,只要JASON以後好好跟她過,她也可以把這件事放下的。
可惜,他卻提出了分手。
“善雅,那也不能成爲你輕生的理由,不就是一個學校,不就是一個男人,沒有就沒有了。”
在文心愛的成長中,她的爸爸媽媽告訴她生命是父母賦予的,而人生是自己主宰的。
善待自己等於孝順父母,並且把自己的人生過得燦爛便是對父母的回報,如果在外頭受到任何的傷害請記得永遠愛孩子的父母,家裡的門永遠爲她打開,所以在文心愛心目中輕生是大逆不道的。
“心愛,可是我可以怎樣?大家都看過我的照片,大家都會說樸善雅是個不堪的女人,大家都會笑話我的,而且我也不能再繼續學業了,我如何跟父母交代。”不知道該如何向父母交代就像一個千斤重的巨石壓着樸善雅的胸口。
人如果脫離了羣體真的可以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去過,可是,只要一想到父母,想到他們對她學業的期盼,她就無法再面對他們。
“善雅,這件事我覺得有一點你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JASON的錯還是你的錯,他有什麼資格跟你提分手?難道照片不是在他手上流出去的?這樣的男人,你可以跟他提分手,可是他沒有資格跟你提分手,是他害得你這樣的,你還能因爲他而輕生嗎?”
“心愛,他也說了他不願意我的照片外流的,應該不關他的事,作爲一個男人,他女朋友給其他人看過了,他心裡有牴觸也是正常的。”這些話都是JASON跟她說的,說的時候痛心疾首,她聽得深信不疑。
“是他讓照片外泄的,如果不是他去什麼夜場還喝醉了會這樣嗎?他牴觸什麼?”文心愛覺得這個JASON真的非常有問題,所以她讓保鏢去調查他的事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就在樸善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茉莉拿着一個平板進來,對着文心愛畢恭畢敬地彙報。
樸善雅傻眼了,這個女孩子好像是跟她們同一棟宿舍的,怎麼會對着文心愛這樣彙報?
她們說的是華夏語,樸善雅聽不懂,可是她能看得出她好像認文心愛做主。
文心愛點了點頭,示意她出去。
“心愛,這人是誰啊?”樸善雅忽然覺得文心愛有點陌生。
“善雅,她是我的保鏢,這是她剛剛把JASON那晚去夜場調查到的情況,按你說的他以前的事我們既往不咎,我們就說這一晚,他在跟你確立了男女關係的情況下,他還到夜場跟其他女人左擁右抱,你看,他是自己把手機給別人看的,他喝到不省人事是後來的事,一開始他是主動把手機給別人看的,那你說照片泄漏到底是不是他的錯?然後他最後還跟兩個女的離開了夜場,我的人查到了他們去了黃昏旅館開了一個房間,直到第二天才離開。”文心愛說話的時候自帶氣場,這是與生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