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生問完以後,其餘幾個都捂着嘴笑。
“我覺得可以3次吧。”
“我看不止吧,起碼一夜七次。”這個女生說完以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以爲看嗎,一夜七次,能兩次就差不多了。”
“我覺得他可以七次哦。”另一個女生嬌嗲地開口。
“你那是什麼覺得啊,你覺得七次就七次嗎?”另一個女生鬨堂大笑。
“看男人看三個地方,我就覺得他可以七次。”那個女生繼續開口。
“哪三個地方啊?”其餘幾個異口同聲。
“身高,鼻子,手指。”那個女生故作神秘地開口。
其餘幾個忍不住笑出聲。
“總之我說是就是,你看他你身高,那肌肉,那鼻樑挺直的,手指握着紅外線筆的時候節骨分明,嘖嘖,這就是傳說中一夜七次郎的特徵。”那個女生眼裡充滿了期待。
“算了吧你,就你還能分析男人。”
“我怎麼不可以分析男人了,我瞭解男人比你們都多,你們知道什麼。”
“是,就你一個瞭解男人。”
“我之前那一個男朋友就具備這樣的特徵,他就是一個一夜七次郎。”那個女生爲了增加自己的可信程度,連忙嚴肅地開口。
其餘幾個都忍不住大笑。
文心愛:……
她們這是幹嘛?爲什麼笑得那麼賊。
“小心愛,吃飽了就走吧,看來很多女同學都對老師很有興趣啊,這對話我是沒法聽下去了。”樸善雅提出離開。
“好。”她也沒法聽下去了。
要是讓崔擎知道他的學生居然這樣在背後對他評頭品足,他會不會甩手離開?
這些人,太生在福中不知福,都不知道崔擎是她老爸多辛苦請過來的。
——
崔擎下課以後就回了自己在東京的辦公室,在玻璃窗旁站了站,俯瞰了一下這個城市。
其實他不是特別喜歡這裡,在這裡租了辦公室只是爲了偶爾過來工作,這個城市對於很多人來說很有吸引力,可對於他,其實沒有什麼感覺,一座城能讓你有感覺不外乎因爲一個人,而如今,他會有比較多的時間留在這座城市,是因爲一個人嗎?
崔擎搖了搖頭。
想起了剛剛課堂上,那個叫文心愛的女孩一直都活躍度不高,就那麼直勾勾地看着投影幕,也沒有看他一眼,對,也沒有看他一眼。
難道投影幕比他好看?
靠在大班椅的椅背上,崔擎有點莫名的情緒,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當他一下子意識到,他是老師,她是學生,她看投影幕不是老正常的嗎,看他纔不正常好嗎?
想到這裡,崔擎的耳根有點燙,他剛剛一定是有問題,爲什麼會期待她看自己,肯定是有病。
他連忙打開自己的電腦顯示屏,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
在都城,電視臺要搞一個cospy的派對,他們工作室接了很多訂單,而他每次都會在出圖前做最後的終審。
崔擎一邊看工作室設計師的圖,腦裡卻想起了他今天給學生布置的作業,這算是一次摸底作業,他要看看學生的水平去到哪裡。
不經意地,腦裡又閃過了文心愛的臉,也不知道她的作業完成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