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被強制休假,她在都城無處可去,就回到了醫院的宿舍待着。
一個人在宿舍裡越想越不妥,爲什麼姜哲會要她休假呢,是不是他有所懷疑呢。
阿紫並不知道那麼多上層社會的事,自然不知道姜哲跟皇甫覺是什麼樣的鐵哥們,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皇甫覺的能耐。
她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那樣的天衣無縫,她有不在場證據,沒人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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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阿紫~的~學生~檔案都是學校的一些常規的課程,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是也如你所說的,她的催眠如果能有如此修爲,必定是有一個了不起的師傅,但是她就連心理學也沒有特別進行過輔修,只是大學裡有一門心理課,也就是走過場的那種,她連有沒有去上課都是一個問題。”
“那就是陷入了死衚衕,找不到她會催眠的證據?”姜哲的心緊得血液都不能流動一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朵朵依舊在看守所裡,再找不到證據,這種刑事案件會被提起公訴,哪怕他讓他母親說不追究也不行的。
“那倒未必,她讀大二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患了抑鬱症,是失戀以後的後遺症,她有去看心理醫生的紀律,而你可知道那個心裡醫生就是華夏國內大名鼎鼎的催眠大師——莊孟,當然了那時候他還不是那麼出名。”
“什麼?你說她找莊孟看過病?可是,一個人,要從病人到徒弟,還學得那麼精,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可能嗎?”姜哲深知道學會催眠是一件非常難的事。
“說不定她有天分,我讓特助把莊孟請過來了,到時候你問一問他。”
莊孟生活在上城,皇甫覺派私人飛機把他接過來,只是3個小時就到了,一下飛機就馬上讓他來到醫院。
莊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可是皇甫覺的保鏢個個穿的一身黑西裝,根本沒有機會讓他反抗就把他帶來了。
“王紫是你的病人?”姜哲開門見山,他已經沒有時間慢慢耗。
莊孟聽了以後臉色有點不好,可他還是極力掩飾了自己的情緒。
“是的,不知道姜大院長今天找我來什麼事,不會就是問一下我一個病人的情況吧。”
“莊教授德高望重,沒想到居然還能記起多年前的一個小病人,看來莊教授醫者父母心真的一點都不假。”
鄙夷的語氣毫不掩飾,如果說莊孟跟阿紫沒有私情,他臉上的波瀾如何解釋?
“我記憶力好,過目不忘。”
“哦,那是,4年前莊教授還沒當上教授呢,現在已經是教授了,還是華夏國內首屈一指的催眠大師。”
“催眠是一種治療手段,是心理學的一種。”
“哦,那不知道當年王紫的病情是否需要用到催眠呢?”
“這是病人私隱,我無可奉告。”莊孟說完以後卻感覺到後背被個金屬物抵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了解王紫這個人,如果你知無不言,所言屬實,你就可以在半個小時後踏上私人飛機,回到你的家中。”
“如果我不說呢!”那是莊孟的陰暗一面,他不能說,他一輩子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