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躺一下吧。”姜哲覺得這場交談再進行下去都沒有結果。
“哲，你記得跟朵朵說，我不生她氣，讓她也別生我氣了好嗎？”
“媽，您休息吧，別想了。”
——
“什麼？”你母親讓警察把我女兒抓了？沈父聽見以後整個人跳起來。
“伯父，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朵朵清白的。”
“找證據？找什麼證據？你讓我信你，我該怎麼信你？自從我把女兒交給你以後三番四次出事，你說你們是八字不合還是怎麼了，你說你上次救你母親，我都理解了，現在風平浪靜的時候怎麼又鬧這一出，我女兒怎麼可能會捅傷你的母親，你說，我這，我這是神經病纔會把女兒交給你。”沈父捶胸頓足，以爲這段時間算是安穩了，可是，沒想到他女兒竟迎來了牢獄之災。
“姜哲啊，阿姨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說你母親出事我們也擔心，可是這怎麼會跟朵朵有關係呢，朵朵怎麼可能會懷恨在心刺傷你的母親，她是那麼的理解你，你說你之前那樣放棄她，她都沒有記恨你，她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都不知道嗎？”沈母此前都表現得很剋制，從來都沒有說過姜哲半句，可這次，她也忍不住了。
“伯父伯母，我絕對相信朵朵不會傷害我母親，我母親的精神狀態很有問題，跟我的對話都能聽得出她的情況，我知道是我母親的問題，我一定不會讓朵朵有事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朵朵跟他一起以後就大事不斷。
……
“哲，放心，局裡有人，朵朵現在不會有事，一切都能解決的。”皇甫覺的話說得很平淡，但是卻讓人安心。
“我知道，沈麗會看着她，可我對這件事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我沒有對任何人提到貨倉的事，我母親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該不會懷疑朵朵吧？”
“怎麼會，那是朵朵的噩夢，我敢肯定她這輩子都不願意再提起。”
“那還差不多，我老婆去了看守所看朵朵，你放心，朵朵沒事的。”
“覺，你說會不會我母親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可刀柄上也沒有她的指紋，這究竟是什麼回事，我都快瘋掉了。”
“你母親的精神情況不是有好轉嗎？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前段時間我明顯感覺到她好了很多，可她今天說話完全就是語無倫次的。”
“你那個特護會不會有問題？她不是查諾推薦給你的嗎？什麼底細？你都清楚嗎？”
“查過，家裡在農村，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父母都是農民，沒有什麼背景。”
“哦，一個如此沒有背景的人現在都這麼容易能留在姜慈明醫院工作了？”皇甫覺挑了挑眉，不是他心理陰暗，而是現在這個社會，要留在這種這麼高級的醫院，沒有關係走不通。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她沒有我們看到的簡單？”老實說，姜哲從來不管招聘，他也不知道那麼多骯髒的事，他們科室的人有什麼地下交易也不敢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