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跺了跺腳,心有不甘地離去。
一邊走,一邊把小路上的花都折斷。
這口氣不出以後她還能在島上做一個驕傲的公主嗎,不就一個男人,她赤月玩什麼男人得不到?
不就是個已婚男人,她就不信她得不到!
從小在島上做慣了小霸王,又沒有出去看過世界,根本就不知道這世界有多大,她眼中有本事的男人就是有權勢的男人,她只知道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她大哥。
所以,剛剛那個長得好看帥氣的男人並不在這兩個的範圍內,那又有什麼難對付的?
娜莎跟着赤月一直走,去到赤月的別苑,她還是頭一次來,雖然都是木式建築,但是這裡的木都是花梨木,跟他們島上的比,不知道甩開了幾條街。
“阿月,你的別苑很大很漂亮啊。”娜莎說了第一句話。
“哪裡漂亮了,我爸重男輕女,比起我哥那裡差遠了,比起我爸那,更差遠了,你以後住我哥那裡比我這裡強多了。”赤月打了個響指就見兩個僕人每人捧着一個托盤。
娜莎聽了以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爲她不知道她即將要入住的是那個老男人的別苑,還是赤羽的?
托盤裡有水果有糕點有飲料,這些都是正常的,可接下來的兩個碟子直接嚇呆了娜莎。
一個碟子裡放着紅黃藍綠的小四方包裝,一個碟子放了好些藥片。
然而更震撼娜莎的是忽然間有個男僕,以武僧的姿態連續翻了九個跟斗,跪在了赤月的面前。
“阿月公主,奴婢來了。”男僕單膝跪下,雙手奉上一條皮鞭。
“嗯,先去沐浴吧。”赤月拿起一粒藥片放到自己嘴裡,然後遞了一顆給男僕。
只見那男僕一副受賞的模樣,跪在地上,昂起頭,伸出SHE~尖,舔走了那顆藥。
“奴婢謝過阿月公主。”
男僕說完便去了羅帳,把僅有的衣服脫去就跳進了一個木桶。
“阿月,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娜莎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有沒有理解錯什麼。
一個男僕,在公主的房間脫~光了跳進木桶裡,公主還叫他先沐浴,那麼接下來是要發生點什麼嗎?
還有那鞭子是幹嘛的?
“你肯定不知道吧,哈哈,那肯定是,你要是知道了還怎麼嫁給我哥啊。”赤月笑得有些癡狂,她吃了藥,開始有反應。
“你,你做這種事,你的父親知道嗎?”赤月的回覆印證了她的猜想,但娜莎還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赤月,她那張越來越紅的臉,那藥,絕對是會讓她身體起變化的藥。
“怎麼不知道啊,我是什麼人啊,我是可以有自己的男寵的,我跟你不一樣,你一定要爲我哥守身如玉,纔有機會嫁進來,而我,隨心所欲,想幹就幹,及時行樂,這就是身份不同。”赤月拿起一塊檳郎咬着,她的牙齒迅速變得血紅,看起來讓人瘨得慌。
“嗯,是。”的確是身份不一樣,她這樣守身如玉赤羽都不要她,可赤月,憑什麼,她可以養男寵,就因爲身份不一樣。
“我們準備要開始了,你是要在這裡觀戰嗎?”赤月都已經有點口齒不清了,並且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向羅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