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發了這條評論以後,某男一個晚上都覺得大爲光火,然後就把崔擎叫上去了賽車。
崔擎都要傻眼了,他一個冷靜的外科醫生這又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拉上他去賽車?
姜哲在讀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玩賽車,可是因爲他的手是用來拿手術刀的,姜昆知道了以後嚴令制止,說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醫生,但凡醫者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們的生命是要救人的。
所以,姜哲很多年都沒有再賽車,可今晚,他就是要去賽車。
不然他沒法把心裡的火發泄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火,總之看見那個女人的留言他就是很生氣。
最後崔擎安全把姜哲帶回家的時候,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跟沈朵朵沒關係,誰信啊。
——
是夜,黑如潑墨……
“你帶我離開,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葉梅第一次做完以後主動抱住了這個男人,這段時間以來她被數不清的男人折騰,她已經麻木了,每次都一副等待處決的模樣,可這次,她賣力地討好他,甚至她還喊得那麼的銷魂。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那麼下賤地去討好一個乞丐,那種噁心,那各種各樣的姿勢,讓她心裡又恨又怕。
她觀察了很久,這個男人每次都第一個碰她,其他男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要知道,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是有潔癖的,他們雖然是乞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這個每次都能第一個上~她,想必就是乞丐裡的頭目。
她真的沒法再過下去了,所以,她要逃跑,而只有找到人幫她她纔有希望離開。
“哼,你當自己是誰,你又當我是誰?可以去哪裡?”男人提了提褲子,厭棄地別過臉,從地上撿了個菸頭,又點着了吸起來。
葉梅看見他這樣的舉動難受得閉上了眼睛,一個連抽根菸都要撿地上的菸頭的男人,她還指望他什麼?
想起自己剛剛的叫聲,惹得偶爾路過的行人都掩嘴笑了起來,她再次覺得想死。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了幾天,就在葉梅覺得她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一個運水泥的民工來到天橋底下歇涼。
氣溫已經去到35度,地表溫度早已超過40度,可葉梅就像個活死人一樣一直躺在地上。
這段時間她沒有洗過澡,只能在一個失修的消防栓接些水洗一下,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潰爛了,全身都散發出惡臭,可她還是覺得自己比其他女乞丐要高貴,因爲她還懂得去接一點水洗一下,其他的女乞丐就跟個傻子一樣,來那東西也不知道處理就一直滴滴答答地滴血。
當她看見這個運水泥沙的民工,她第一時間就是瞧不起,那一身黏糊糊的衣服,又黃又黑又油。
這個民工看上去有點老了,目測60歲以上了吧。
本來這個農民工跟葉梅沒有任何關係,他就是運水泥沙,可是最後葉梅卻發現他竟然纔是可以帶她離去的人。
他來來回回裝卸了幾十次水泥沙,他的三輪車最後就是空的,如果,他願意帶她走,那麼,她就不用再受那些乞丐的折磨,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