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宸放下了杯子,“那就不用喝了,時間也不早了,可以早點休息了。”
秦雅瀅見他一口也不喝,那她心裡的一點鬼主意,不就是失敗了嗎?
冷慕宸將她抱進了懷裡,按倒在沙發上,“怎麼?今天晚上對我又是笑臉,又是牛奶的,是想讓我換個方式,還是怎麼樣?”
齷齪!秦雅瀅在心裡暗咒着,這個男人不能想點別的嗎?還是現在他又精蟲上腦了,又想對她幾番折騰才甘心?
“想什麼?想好怎麼樣了嗎?”冷慕宸一向都是這樣冷然鎮定的,他平靜的語氣也能讓她崩潰。
秦雅瀅耐着性子,“你把牛奶喝了,怎麼樣都行啊?”她都說出這樣的話了,那他應該能把這牛奶喝了吧?
冷慕宸的薄脣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像罌粟一般讓人着了他的蠱,中了他的毒。
秦雅瀅一雙美眸緊緊地盯着那杯牛奶,臉上卻滿是失望的神情。
“我會喝的。”冷慕宸的脣吻上了她。
秦雅瀅的手緊抓住了沙發的邊緣,他的吻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
“告訴我,想要嗎?”冷慕宸不用問也知道她不想要,一點也不想。
他端起了牛奶的杯子,“回答我,我就把牛奶喝了。”
秦雅瀅點了點頭,她反正是被逼的,被他逼的。
冷慕宸一勾脣,喝了一大口牛奶,卻沒有自己吞下,而是貼上了她的脣,再將所有的牛奶都送進了她的口中。
秦雅瀅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這麼簡單,當她沒法換氣的時候,她竟然自己喝下了加了兩顆安眠藥的牛奶。
在看到冷慕宸臉上勾起的壞笑陰笑時,秦雅瀅終於明白,在他的面前,她使不了壞,只能乖乖的認命。
冷慕宸抱起了沉沉睡着的秦雅瀅,原來,她在牛奶里加的是安眠藥。
這個女人也只能在睡着的時候纔是安安靜靜的,自從那件事之後,她第一次開始對他有着抵抗,而且還用得不是什麼好主意。
就算他喝下加了安眠藥的牛奶,那她也只能躲得過一個晚上而已,躲不了一輩子。
她,還是太天真。
易峰陪着于晴沫到了郊外的滑雪場,“老公,以後每年你都只陪我過嗎?”
“出來玩就這麼開心嗎?”易峰摟着于晴沫,因爲于晴沫喜歡滑雪,所以他才帶着她到這裡來過年假。
“當然,其實,只要有你陪着,不管到哪裡我都會開心的。”于晴沫覺得易峰現在是愛她的,他們的感情也很好。
“那我們就在這裡玩上半個月再回去。”易峰學着疼她愛她,但是他在真正地愛上她之前,他不會讓她有孩子。
于晴沫轉頭看着他,“好,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可是,我一直沒有孩子,是不是我的身體不好?”
她的話讓易峰一怔,隨後他笑了笑,“沒事,不着急,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已經這麼久了。要是能生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我就會更開心了,我就會很滿足了。”于晴沫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坐在滑雪場的纜車上,看着面前的雪白風光。
易峰沒有說話,只是親吻了她的臉頰,離開市裡到滑雪場來,是因爲他想要忘記瀅瀅,他不想再想着瀅瀅,纔會離開,暫時的忘卻也能讓他減少一分痛苦的。
秦雅瀅醒來,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間,昨天晚上的記憶變得越來越清晰,她昨天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自己往裡跳。
她重重地嘆一口氣,拉了拉被子,幸好身邊的男人不在,不然她真的要沒臉見人了。
秦雅瀅以爲冷慕宸已經離開別墅了,可她下了樓,就看到冷慕宸一改常態地喝着牛奶,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牛奶的也不怎麼樣。”冷慕宸淡淡地說着,若有似無地說道。
秦雅瀅也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冷慕宸這話是對着她說的,不過,她當作沒聽見。
冷慕宸說的也是實話,確實不怎麼好喝,有點怪怪的氣味。
“秦小姐,我幫你熱了牛奶。”何嫂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對着秦雅瀅說道。
秦雅瀅皺了皺眉,“我今天不想喝牛奶,我要喝咖啡。”一提到牛奶,她就覺得丟臉。
冷慕宸翻了一頁報紙,“嗯,等會也要出門,就別喝牛奶了,要是再因爲喝口牛奶睡個一整天,那就不好了。”
他這擺明了就是在諷刺她,秦雅瀅在心裡哼了一聲,自己走進了廚房,換了一杯咖啡,不過,咖啡的味道也不好,她加了糖,加了奶精,也沒覺得哪裡好喝,還是又苦又澀的,果然是不同的人,連喜好都沒有辦法相同。
秦雅瀅一想到她又要被冷慕宸帶到娛樂會所裡荼毒一個下午,她就覺得全身發毛。
而秦雅瀅今天去的情況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她纔剛一進去,又是有有遞茶送水的,又是送點心的,還一聲聲嫂子嫂子叫得很歡。
她跟他們不熟吧?就只是昨天見過一面而已,好吧!就算是差不多半年前,那個所謂的新婚之夜,她見過他們,還是他們見過她,可也不至於這樣吧?
冷慕宸看着她,“他們把你當財神。”昨天她送了這麼多的錢,他們能不高興嗎?他們更希望今天秦雅瀅能輸再多的錢給他們。
秦雅瀅搖了搖頭,“我今天碰也不會碰的,我怕有一天你的所有家當都毀在我的手裡。”
“你現在還沒有這個本事。”冷慕宸親自上陣,秦雅瀅也被拉着陪他一起,爲他端茶送點心。
這樣熱鬧的場合,也不能少了安娜在場,她走到了冷慕宸的身邊,雙手搭了他的肩,看着他手中的牌局。
“秦小姐,你也應該多學學,冷哥雖然不缺錢,但是,你也太會敗了。”安娜對着秦雅瀅嘲諷着。
冷慕宸也沒有聽她們說話,直接推倒面前的牌局。“胡了。”
秦雅瀅從椅上了起身,“我對賭沒什麼興趣。如果安娜小姐喜歡的話,也可以玩玩。”
凌以傑走了進來,“大哥。”
冷慕宸看了他一眼,從位置上起身,“代我打一下。”他是對着秦雅瀅說的,可是秦雅瀅沒有動,安娜卻走過去坐下了。
“安娜姐,你可得讓着我們點。”他們看到安娜,還沒開打,就開始先求饒了,一看樣子,就知道安娜也是個老手了。
冷慕宸和凌以傑走進了小房間,而秦雅瀅也沒有必要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坐着看,她一個人走到沙發上坐着,抱着抱枕。
“怎麼樣了?”冷慕宸看着凌以傑問道。
凌以傑遞上了一份資料,“冷哥,秦長春前兩天已經回了國了,他到拉斯維加斯賭得什麼也沒剩了。”
“早就能猜到了,他就沒有這個以賭發財的命,這半個月讓他先逍遙着,等過段時間再說。”冷慕宸淡淡地說道。
凌以傑點了點頭,“冷哥,我在查秦長春的時候發現於氏企業的於宏城董事長也在查秦長春的事,好像是和秦雅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