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念額頭抵住蘇晚晚的額頭,勾脣一笑,“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以後有危險,你就躲得遠遠的,不準擋在我面前,我是男人,保護我心愛的女人,理所當然。”
“不行,我保護我心愛的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的。”蘇晚晚昂着腦袋,絲毫不服輸。
“傻瓜!”裴慕念嘆氣着,鼻子磨了磨她的鼻子,一切愛意在無言中,蘇晚晚也笑,“嗯,你也是傻瓜。”
他們都是愛情的傻瓜,也甘願去做這一對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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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念身體素質好,而且凍傷的程度比蘇晚晚輕,所以他恢復得很快,蘇晚晚的情況嚴重了些,一直躺在牀上靜養,半個多月幾乎沒怎麼下牀,還好裴慕念一直陪着她,不算太悶,只是她每天看着自己凍傷的手腳,止不住擔憂,“念念,如果我的身上留疤了怎麼辦?”
裴慕念坐在一旁,拿着一個蘋果在削着皮,聽着她這麼一說,微掀了掀眼皮,笑道:“不會的,沒聽到醫生說麼?注意點不會留疤。”
“可是醫生也不敢確定啊,還是有可能會留疤的。”
蘇晚晚蹙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小腿,那兒有一大塊被凍傷的痕跡,還有她被砸傷的後背,也是一大片傷痕。
“如果留疤的話,以後我就不能穿露背的裙子,也不能穿比基尼了!”
裴慕念削皮的動作頓了頓,擡眸掃了她一眼,毫不猶豫地道:“那你還是留着疤吧。”
“……裴慕念!”
“反正我不介意,你要是想穿露背裙或者比基尼,可以只在我面前穿。”
蘇晚晚氣得咬牙,“我纔不要呢!你這個沙豬!”
裴慕念削完蘋果皮,切了一小塊,遞到了蘇晚晚的嘴邊,柔聲道:“好了,不會留疤的,就算留,我也不介意。”
“切,誰在乎你介不介意啊!”
蘇晚晚憤憤地咬住蘋果,毫不客氣地連他的手指都咬了一口氣。
手指刺痛着,裴慕念佯裝生氣,“不在乎我介不介意,那你要在乎誰介不介意,還敢咬我,嗯?”
裴慕念將手中的蘋果放回果盤裡,他坐到了牀上,傾身過來。
蘇晚晚轉身欲逃,卻被裴慕念掐着腰壓到了身上,他低下頭,張口咬住她的脣。
蘇晚晚吃痛,唔了一聲,雙手攥成拳頭,捶着裴慕唸的肩膀,裴慕念卻越抱越緊,只是脣上的力道放柔,舔-舐着他剛纔輕咬的脣瓣,像是安慰般,而後又緩慢地描繪着她的脣形,帶着濃濃的愛戀。
這樣的溫柔,讓蘇晚晚原本捶打着裴慕唸的手,不自覺地環着了他的脖子,她昂起頭,微微啓脣,迴應着裴慕唸的吻。
戲鬧的吻不知道何時變了味道,兩個人脣-舌-交-纏,越吻越深-入,呼吸急促起來,眼神也變得暗沉,連同周圍的空氣都火熱起來。
裴慕唸的吻不知不覺往下,連同他的大掌都不知道何時已探入衣內,撫-摸着那柔嫩的肌膚,蘇晚晚的身體也宛若化成了水一般,所有的一切彷彿一觸即發,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