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果然最難寫的不是打戲也不是苦情戲而是過渡戲……
PS2:還有在開始之前容我廢話幾句,致不喜歡我小說的以及噴子們的:我就納悶了,我一不坑錢二不張揚的自顧自的悶聲寫小說礙到你們了?不合你們的口味,哦,對不起,那關我屁事!我寫的小說,合我自己的口味就行!我的口味就這樣了,無論對你們來說太重或者太輕都好,愛看不看的吧!你們想合自己口味的,幹嘛不自己寫去啊!非要噴我的小說?難道我太監了你們就開心了?真以爲寫一本免費的同人小說好玩啊!還要冒着被你們噴的危險,我腦子抽到了不是?
廢話不多說了,我就最後說一句:喜歡的,留下來看的,小天謝謝你們的支持。不喜歡的,可以直接點叉,小天我也十分的理解。噴的,趕緊滾球!不求你留下來看!走遠點大家都舒服!
“修隊長,你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
修剛剛從兵工廠裡走出來,就看見了一個因爲急速奔跑而氣喘吁吁地紅衣女孩。
笑顏如花,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從眼眶之中洶涌而出,無論少女怎麼擦拭也擦不乾淨。
看到少女這副喜極而泣的表情,修微微愣了愣之後,冰冷的心底突然涌出了一絲久違的暖流。原來,也一直還是有關心自己的人在的麼?
“抱歉啊,詩和,讓你擔心了。”修輕嘆一聲,對着詩和微微一笑。
“真是的,隊長實在是太亂來了!”看到修那久違的笑容,詩和微微一愣,眼淚卻更加的不受控制,似乎要將滿腹的委屈都哭出來一般,連紅衣精英的制服被眼淚打溼也毫不在意。
“不過,還好隊長沒事,要不然……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看着帶着微笑站在自己面前的修,詩和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後怕,不由得咬了咬牙,眼神逐漸變冷。
當初自由攔路,修駕駛着藍異端毫不猶豫的從運輸機上跳下時,她的心也隨之空洞了一塊。她甚至有些厭惡自己,當時爲什麼這麼冷靜,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帶着芙蕾離開,而不是駕駛着西古跟着修一起跳下去?
所以當藍異端隕落的消息傳入到詩和的耳中的時候,她差點沒有一個踉蹌,就這麼跌倒在地。從那時開始,她便下定了決心,如果修遭遇不測的話,她一定要親手擊落自由,並且毀掉奧布那個國家,來給修報仇!是的,她恨他們!但是她更恨自己,爲什麼當時沒有阻止修,或者是陪着他,一起跳下去!
所幸的是,修還活着,帶着微笑站在她的面前。否則的話,估計詩和,也會慢慢的走上修這條瘋狂的老路。有的時候,很可能只是一個細微的不同,所走出來的道路就會天差地別。
有時候修甚至會想,如果當初,自己不是拿着那枚戒指去拉克絲家裡求婚,或者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一幕,今天自己的處境,會不會有興趣的不同?或許,自己會比現在活得開心,但是,這世上,沒有如果這種東西。修明白這其中的痛苦,也絕對不會讓身邊的人步上自己的後塵。畢竟,像自己這種瘋子,一個就夠了。所有的罪孽,由自己一肩抗下便是!
不過現在想來,當時是有那麼一點衝動了。自己高興一跳就一跳,卻將爛攤子全部留給了詩和,修可以想象的出來,詩和在回到PLANT之後,受到了最高評議會怎樣的壓力!
“抱歉啊,詩和,讓你受委屈了。”修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自己這個忠實崇拜者的肩膀。
“哼,一句道歉就想讓我原諒你麼?休想!”也不只是因爲修現在的聲線前所未有的柔和還是如何,詩和竟是想也沒想就反駁了過來。但是說完之後卻馬上反應過來,自己這句話竟是有點打情罵俏的嫌疑,不由得一下子漲紅了臉,連不停地眼淚也一下子停住了。不由偷偷地擡起頭來,向着修輕輕的瞄去,卻發現修依然帶着笑容,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詩和不由得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卻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失落。
“對了詩和,那個女人……芙蕾,她在哪裡?”修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件事。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詩和在這裡,修忽然莫名的在意起和她一起的那個名叫芙蕾的女人。
從沒有叫過她的名字,第一次叫她名字的時候,修有那麼一點點的陌生感,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個本來應該被自己當做那啥啥圈養起來的,宛如寵物一般的女人,但是這麼幾天沒見,自己居然反而有那麼一點點在意了。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那個獵人與獵物的危險遊戲,修不由得心頭一凜,看來,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真的說不定啊……
“她……她在……”聽到芙蕾這個名字,詩和不由得臉色一僵,擡起頭來看着修那有些出神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酸,連聲音都不由得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所謂禍害遺千年,果然是如此啊!”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傳入了兩人的耳朵,“我就知道你小子沒這麼容易死,白白害的老子傷心了好久!”
“伊……伊扎克隊長!”伊扎克的出現算是暫時爲詩和解了一下圍。
“也正因爲如此,你小子也活的好好地!”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帶着一臉詭異的笑容從車上走下來的白毛伊扎克,那一頭閃亮的銀髮還是那麼的顯眼。
話雖如此,損完彼此之後,兩人還是不由得伸出拳頭,在空中碰了一下。這就是他們兩個從小到大的相處方式,即使是生離死別的場景,也絕對不會忘了損上對方几句。比起肉麻的話語和場景,還是拳頭之間的交流更適合男人。
“伊……伊扎克隊長。”就在這時,詩和居然有些怯怯的從修的身後探出頭來。
“詩和,你還真是夠膽啊,居然敢直接跳車,將我這個隊長一個扔下來!”看着詩和躲在修的身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伊扎克就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地說。
“跳車?”修驚訝的回過頭來,看着詩和一眼,詩和則是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
“還不是爲了趕着來見她心愛的隊長?”伊扎克無視了詩和那有些羞惱的眼神,繼續說,“在高速公路上這邊的車道稍微堵了一下麼,這臭丫頭居然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從對象車道飛快的車流之中就這麼穿了過去,然後一路跑到了這裡!”
“我這不是沒事麼?”詩和輕聲嘟囔了一聲。
“你沒事,可把老子嚇得夠嗆!”伊扎克沒好氣的說。
看着詩和那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的樣子,修還真想象不出來這個女孩有這樣的一面。
“那麼,伊扎克同志不辭辛苦大老遠的開車跑過來是爲了什麼?不會就是爲了來看看我這個禍害到底死了沒有吧?”修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生死一線之中掙扎之後,眼前這一幕平淡無奇的調侃卻更彌足珍貴,況且對着他們,修也不用戴上那冷酷的面具。
“雖然我很想高尚的說上一句,難道老子來看看朋友就不行麼?”伊扎克輕哼了一聲,“但是很不幸的被你給猜中了,是克魯澤隊長讓我過來叫你過去議事的!孃的,我也參加了SpitBreak作戰啊,爲啥我就不是FAITH呢?”說完,還用眼神略帶酸酸的瞄了一下修這件新的紫色軍服和胸前的星雲徽章。
“有些東西是羨慕不來的,或者說,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好羨慕的。”修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朝着“既然如此,我們便出發吧,反正機武室這邊要將機體準備好還需要一些時間……”
“機體?你這小子又哪來的新機體?喂喂喂,我可告訴你,不準打我聖約的主意啊!”
“克魯澤隊長!”修向着克魯澤敬了一個軍禮。
“哎呀,這就不必了修,你忘了麼,我們現在可是同級啊,如此生分可不好呢!”克魯澤微笑着,向着修回敬了一個軍禮,“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勞。”
“額,那個……不知道克魯澤隊長叫我來有什麼事呢?”修還是有些不習慣一下子稱呼克魯澤的名字,試着叫了一下,卻最終還是沒有叫出口來。
克魯澤看出了修的尷尬,微微一笑不以爲意,然後打開了會議室之中的屏幕。
“既然如此,我便開門見山吧!”克魯澤指着屏幕上說,“我想議長閣下應該已經和你說過這次的任務目標了吧?”
“你是指駕駛着新型機去幫助長腳,對付地球軍那艘新型的長腳,蒐集一些新機體實戰數據的同時,將在長腳上的奧布的公主接過來麼?”修看着地圖上的空域,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錯,不過我想修你應該很清楚,這不過是附帶的小任務而已,真正的任務,是給阿斯蘭最後一次機會,讓他選擇自己到底該站在那一邊。”克魯澤的臉上依然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當然,這種話,是不能由議長大人的嘴裡說出來的,無論是作爲父親還是PLANT的議長,所以,才讓我代爲轉達。不過我相信,修你自己也一定非常清楚纔對!”
修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沒錯,正如克魯澤所說,他很清楚,帕特里克的意思他自然明白。但是,爲什麼卻好像又不放心一般的讓克魯澤轉述一遍呢?難道說,議長他,已經開始對自己不信任了麼?想到這裡,修不由得微微苦笑。
“修,無論是作爲前隊長還好,還是作爲我個人的立場,我都想在這裡問一句,”克魯澤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如果阿斯蘭堅持選擇站在PLANT的對立面的話,你會怎麼做?”
“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克魯澤隊長就不必擔心了。”修擡起頭來,淡淡的說。
“好吧,如果你這麼說的話。”克魯澤也不再說什麼,“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相信我麼?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如果阿斯蘭真的決定叛變,自己真的要向他揮刀麼?還有其他的人,拉克絲,還有老虎大叔,自己真的可以,毫不猶豫下手,殺了他們麼?
修不禁咬了咬牙,心中又閃過了幾天前,在地球上,地球聯合之中經歷的一切,想起了米絲蒂和史黛拉的眼神,卻又再度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那樣沒有人性的組織,那樣已經墮落不堪的種族,絕對不允許他們繼續存在下去!他們的存在,只會讓這個世界增多更多無謂的痛苦和眼淚!他們的存在,已經阻礙了這個世界繼續向前發展的步伐!他們的存在,纔是真正的玷污了這個蔚藍而清淨的世界!拉克絲他們既然選擇了站在那一邊,那就是與整個世界爲敵!必須被清除!
“不好意思打攪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着PLANT綠衣的女孩子端着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啊,辛苦了。”克魯澤笑着看着那個扎着紅色馬尾的女孩子將兩杯咖啡放在桌子上。
紅髮的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修的面前,擡起頭來看着他的臉。
“是你?”修看到那個扎着紅色馬尾的女孩,心中竟是微微有那麼一絲的喜意,但是臉上卻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你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芙蕾笑得很溫和,但是聲音卻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的顫抖,似乎是在強忍着激動,連整個身體都忍不住輕顫起來。
芙蕾笑得很好看,那種完美的笑容讓修不由得想起來拉克絲,但是卻多了一份貼近的真實感。這種笑容修並不討厭,甚至可以說很喜歡,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出現在芙蕾的臉上,卻讓他憋屈的有些難受。
明明就是一個自然人,明明就不過是自己的獵物,明明就應該帶着屈辱而又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但是爲什麼,見到自己沒死,她卻那麼的開心?
【我沒有死你很失望吧!】
其實修是想冷笑着說出這句話的。但是看到芙蕾眼中微含的淚水,這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她居然,爲我哭了?爲這樣的一個我,爲這樣糟蹋了她的自己?如果是拉克絲呢,她會爲了自己而哭泣麼?印象之中,除了小時候那次被自己弄哭之外,修再也沒有見過拉克絲哭泣的樣子。
想到這裡,修就一陣煩躁的難受,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眼前的芙蕾,修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輸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跟我來!”修想了想,一把抓住了芙蕾的手,就將她向着門外拉去,頭也不回的說,“克魯澤隊長,這個女人先暫時借我一下!”
“啊!你……你要帶我去哪裡?”芙蕾的力氣怎會是修的對手,只得跟上了他他的腳步。
兩人都沒有看見的是,修拉着芙蕾離開之後,克魯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擁擠的駕駛艙裡,芙蕾的身體雖然較小,卻也只能橫躺在修的膝蓋上,有些不安的掙扎着。
“給我安分一點!”被芙蕾的掙扎搞得連OS的調整都有些困難,但是芙蕾的柔軟的身體在他的大腿上擦來擦去,又讓他忍不住心頭火起。已經嘗過女人味道的他對於女性的身體更加的無法抗拒,尤其是這個無論是身上的香味或是曲線都讓他熟悉無比的芙蕾。
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那啥的時候,修只有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突起之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惹得芙蕾一聲尖叫,滿臉通紅,卻總算安分了一點了。
在天橋上看着的扎斯丁差點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尼瑪的原來這小子纔是真正的高手啊!
而在一旁正在對天空做着最後的出擊調整的索菲雅也不由得被尖叫聲吸引過來,卻恰巧看見了那一幕,不由得俏臉一紅,呸了一口,暗罵了一聲不知廉恥。原來傳說中的流星居然是這樣子的人麼?索菲雅的心中不由的微微的失望。
然而坐在駕駛艙裡面的修卻絲毫不會理會他們的想法,只是專心致志的調整着OS。
全新的OS,全新的武器系統,雖然是修設計的,但是正式實用,他也是第一次,需要花一些時間去熟悉它們。不過有哈嘍在這裡,在重新設置習慣性運動參數的時候省了不少的時間。
“調整完成,調整完成!”駕駛座的右前方,白色的哈嘍撲打着大耳朵。
“你不是想問我帶你去哪裡麼?”修忽然低下頭來,看着躺在自己的膝蓋上的芙蕾,笑了笑。
“去……去哪裡?”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中閃爍着讓人害怕的光芒,芙蕾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帶你去見見你的老相好,怎樣?”修冷笑着戴上了頭盔,也不過芙蕾的驚疑,關上了駕駛艙,打開了格納庫的艙門。
“都給我散開!散開!”扎斯丁用喇叭在格納庫裡大聲的喊着,研究人員頓時將所有的設備和線路都從機體的出發路線上清理乾淨。
“線路clear,彈射電壓上升,彈射時機交由駕駛員控制!”悅耳的聲音從通訊之中傳來,修從屏幕之上看到了,那個正拿着對講機,站在格納庫控制室裡,名爲索菲雅的女孩。
修拉下了頭盔上的面罩,握住了操縱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修·佐拉·歐西里斯,天空,出擊!”
巨大的白色翅膀緊緊地一收縮,整臺機體猛的一躍,以極快的速度飛出了閘門,宛如一顆白色流星一般,消失在無盡的星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