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老師突然拍着桌子,對着若溪一陣咆哮。
若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樑老師的身影已經竄到了門口。
頃刻時間,樑老師已經換上一張笑臉,拉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若溪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女人在戰南天那裡,也沒討到好果子吃。
戰南天,就這麼心急。
連一點思考的餘地都不給她……
若溪獨自到校醫務室裡面給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拿出手機,不清不願的撥通了司徒南的電話。
一遍,沒人接聽。
再一遍,直接掛斷!
第三遍,直接關機!
想來剛纔自己不知道怎麼的,又惹惱了他。
此事,暫且擱下吧,總歸還是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說實話,有點緊張那個叫做蘇念寒的男孩,但更害怕的是,因爲她不完成這件事,戰南天會拿媽媽的生命來威脅她。
一天的心情,驟然晴轉陰。
此刻,心情狂躁的司徒南正在京京娛樂城裡面喝悶酒。
看到若溪的電話,心裡更加的煩躁。
索性關機,用吧檯的電話call了那個也喚作月諾的女子來陪他喝酒。
這個女人是她在京京娛樂城認識的,有點清純,又有點妖媚。
說白了,就是那種打着清純的旗號做公主夢的虛僞女人。
他對她根本談不上喜歡,一如他身邊總更新換代的女人一樣,一文不值。
只是,她也叫做月諾,就因爲這一點,她成了他長期的情人。
準確來說,他包養了她,她成了他衆多牀伴當做,唯一不變的。
也因爲這一點,這個同樣叫做月諾的女子,恃寵而驕,以爲自己在他那裡是最特別的。
不過無所謂,至少有一點,他是滿意的,那就是,這個女子能夠隨叫隨到。
果然,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月諾就已經款款來到他的身邊。
紅色的蔻丹,讓她修長的手指顯得更加的迷人。
司徒南微微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女人塗脂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