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爲了一個名不副實的頂頭上司,嫉妒心竟然可以讓一個理智的女人做出這麼可笑的事情。
女人啊,真是難懂!
這些年,遊離在女人堆裡,還真的從來沒有真正看透過一個女人。
就像當初,看不透那個嬌俏可人的小女友月諾一般。
如今,她依舊看不夠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們,包括懷中的這一個。
一個低賤到要出賣自己初夜的女人,卻又處處的桀驁着,倔強着。
要錢,要權,貌似淡定冷靜,卻又稚嫩無比的小女人。
真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麼!
夜風輕輕拂過她額前的亂髮,蒼白的月色下,讓這個嬌小的女人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
司徒南忍不住伸出手,細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額頭,低頭,輕輕的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個吻。
“女人,你怎麼就這麼蠢呢?”
淡淡的笑溢開在眼角。
不遠處,停着他的專屬跑車。
他將她塞進去,打開敞篷,一路朝着山下直衝下去。
濃黑的月色下,涼風襲來,迷迷糊糊的若溪像只小貓一般往司徒南的懷裡鑽了鑽。
次日,當陽光的暖意撲進她的懷裡時,她還在甜甜的睡着。
他翻身,看了一眼這個小女人,細細的數着她的髮絲。
看着她穿着他寬大的襯衣下裸露的肌膚。
白嫩嫩的,上面佈滿他恩賜的鞭痕。
心頭微微一顫,俯下身,輕輕的吻過那些疤痕。
應該很疼吧,只是那晚,這個女子卻沒有撕心裂肺的叫出來。
甚至於,沉迷在他的雄風之下。
多少女人在他的身下嬌喘吟吟,卻唯有她,倔強的隱忍着。
而那一次,也許是真的他讓她銷魂了,所以,才……
司徒南的眼角帶上一抹淺淺的微笑,不自覺的加重了吻的力度。
若溪只覺得迷迷糊糊間,有一隻小貓在調皮的撓着她的身子。
那種感覺很享受,像是兒時媽媽給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