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氣隨着她美好的體態瞬間飆升。
她流淚,站在淋蓬下,屈辱在心底一點點的擴散。
以飛快的速度清洗着自己。
卻發現,這具軀體怎麼也清洗不乾淨。
兩分鐘後,她並用浴巾將自己包了個嚴實。
裸足,站在他的面前。
還在yy中陶醉的他,一愣,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把,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知道,這一夜,無盡的屈辱在向她招手。
妥協,是她能爲司徒南做的唯一一件事。
當他的髒手伸向她的時候,她甚至看到司徒南暴怒的望着她,滿眼都是鄙夷。
他的吻如疾風一般掃過她晶瑩的肌膚。
她隱忍着,倔強的擡起頭,不去看他。
頭頂卻一閃一閃的。
她的直覺告訴她,他一定在做着更加卑鄙的事情。
揚起手,正好擋住那末閃亮。
一隻手扯過白色的被單,一抖,將他們蓋了個嚴實。
黑暗中,他的手猛然停了下來。
閃着淫邪之光的眼,驟然放射出鄙夷的目光。
“白若溪,你以爲這樣,就可以守住清白?妄想!!”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臉上,他冷冷的掀開被單,裸露着身子,走進那間奇怪的浴室。
嘩嘩的水聲衝進她的耳裡。
不管怎麼樣,這一下,她躲了過去,可這只是僥倖中的僥倖。
他隨手都可能發情,而她,不過是他隨意都能擺弄的獵物罷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怎麼就悲催的走到這一步了呢?
仰躺在白色牀單裡面,她長長吁了一口氣。
裹着白色的牀單,站起身,伸手,就勾到那抹閃亮,猛一拳砸下去。
碎裂!
手生疼。
一塊淤青現於眼前。
他裹着一塊浴巾冷眼站在她的面前。
“白若溪,你提醒了我,偷拍,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我,要光明正大的拍,而且,要你求着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