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只會浮現出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招數,這一招施展出來,可以應付各種敵人的招數,不管是法陣還是其餘的術法,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照單全收,全都可以破壞掉,還能夠將對方的能量轉移到我的身上。
現在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明知道眼前的這些美女是那老妖婆搞出來的幻象,但是卻真實的恐怖,讓我不得不相信它是真的。
所以我只能施展出我的絕招,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將所有的幻象都打破。
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一施展出來,頓時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首先是那些靠近我的極品美女,露出了一臉無比驚恐的表情,本來是想要靠近我,用那魅惑之術將我迷惑,但是她們在感受到我身上的恐怖氣息之後,無不紛紛後退,想要離的我越遠越好。
只是這術法施展出來,便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在我修爲突飛猛進之時,在我對付白彌勒的那四具屍吼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了出來,這陰陽八合無量關係水晶真的跟以往完全不一樣了。
那些慘叫着的美女,還沒有離開我兩步,便被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吞噬之力所籠罩,快速的朝着我這邊靠了過來,我一伸手,便抓住了其中兩個女子的脖子。
說實話,在那一刻,我的感覺也是無比真實的,那兩個美女的脖子是如此柔軟細滑,感覺傷害她們,我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
當一種美好的事物,在自己手中遭受到破壞的時候,有人會莫名的亢奮,有人則會產生憐香惜玉之感。
而我明顯屬於後者,我不希望這樣的美好在手中化爲烏有。
但是爲了活命,我又不得不這樣做。
當那兩個極品美女被我抓住之後,她們還痛苦的扭動着身姿,眼淚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口中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阿哥……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求求你了,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了……”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着實讓我生出了惻隱之心,但是我卻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這些或許根本就不是人,就如我之前滅掉的那個李可欣和陳青蒽一樣,或許她們都是用草扎的稻草人,只要我過了這一關,我便可以活命下來。
這般想着,我直接閉上了眼睛,只顧着不斷加強這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術法,過了片刻之後,這些不斷貼近我的極品美女開始發出痛苦的哀嚎,慘烈的叫聲,撕心裂肺一般,還不斷的哀求我放了她們,說自己是無辜的。
過了許久之後,我才睜開了眼睛,而這時候,在我手中掙扎的那些極品美女已經停止了掙扎,一個個互相緊貼着,變的無比蒼老起來,一個個都像是九十多歲的老太婆,嘴脣乾癟,臉上的皺紋就像是橘子皮,隨着我最後一聲大喝,這些女人全都變成了一具具的枯骨,最終化作了粉末,四散飄飛。
然而,當我吞噬掉了這些女人的能量之後,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術法並沒有停歇下來,而是繼續朝着四面八方蔓延,那四周不斷翻滾的白霧,四面八方放滾動的氣息,全都朝着我身上匯聚而來。
又過了片刻,我感覺一股龐大的力量再次被我吞噬在了丹田氣海之中,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之前消失的畫面便再次映入了我的眼簾。
當法陣開啓之時,之前拼鬥的聲響便在我面前全部消失了,眼前就只有那些不斷扭動腰肢的美女,朝着我這邊靠近,花和尚和週一陽,以及那些血靈教的人都被法陣屏蔽在了外面。
但是這一刻,他們全都又回到了我的眼中,耳邊也再次響起了慘烈的廝殺之聲。
我回頭去看的時候,但見四處亮起了十幾團火光,二師兄在暴怒的嘶吼,在人羣之中衝撞,一個個被二師兄衝撞到的人,全都被點燃了,熊熊燃燒了起來,燒成了一堆堆的灰燼。
白展手中的火精赤龍劍,也不斷噴出了一道道的火光。
週一陽身體裡的千年蠱也不斷在人羣之中穿梭,一個個血靈教的人倒在了地上。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屍體被千年蠱種在他們體內的子蠱分解,當成了養料,一個個全都化作了無數的毒蟲,嘩啦啦的朝着四面爬動了起來,那些蠱蟲爬動的速度很快,數量也十分龐大,一旦爬到某個血靈教的人身上,隨便咬上一口,便會中了蠱毒,輕者倒地口吐白沫,重者一命嗚呼。
更厲害的還是萌萌能夠祭出來的那數百個鬼兵鬼將,這會兒也已經砍翻了上百個血靈教的好手。
血靈教雖然陰險,但是在總體實力上,還是被一關道差了很多。
而這個血靈老母的修爲,甚至還不如一關道的右護法彭振陽。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局勢開始慢慢翻轉,對我們這邊是有利的。
又過了片刻,當我的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繼續往前蔓延的時候,突然一個陰仄仄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一個吳九陰……老孃還以爲你在茅山被白彌勒打成了殘廢,沒想到卻越變越強了,是老孃看錯了你。”
“老妖婆,你的消息並不準確,這次肯定是失算了,這次你跪下來求我,小爺說不定一開心,便會放你們血靈教的人離開,如若不然,小爺今天便將你們血靈教所有的人馬給一鍋端了。”我沉聲說道。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但見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的吞噬之力已經蔓延到了週一陽他們那邊,萬一再蔓延下去,不光是血靈教的人有損傷,我那幾個兄弟也會被這術法給傷到,所以便立刻給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