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尋問道:“仙子,你把這隻太歲活捉來有什麼用?”
朱雀仙子道:“你看看就明白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隻能試一試了。”說着話,把這隻太歲頭朝下的向那隻諦聽的嘴裡放過去。朱雀仙子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只要這隻諦聽發出反彈力,朱雀仙子馬上鬆開這隻太歲的手,免的被他帶飛之後,又被那些太歲所傷。
朱雀仙子的擔心是多餘的,這隻太歲的頭沒入了諦聽的嘴裡,非但沒有從諦聽的嘴裡傳出來反彈之力,反而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吸力傳來,朱雀仙子拿着太歲的雙腳,就着諦聽傳來的吸力,緩緩的向前推去,直到諦聽把太歲吸的只餘下兩隻腳,朱雀仙子怕諦聽連自己也一併吞進去,連忙鬆了手。那隻太歲的兩隻腳仍然繼續向前,沒入了諦聽的嘴中,再也沒有一隻太獸蟲飛出。
朱雀仙子心頭大喜,知道自己的推測成功了,連忙又縱身回到另外的十一隻太歲身邊,故計重施,擡起腳,把幾隻太歲踢翻,然後抓了一隻太歲回到了畫象的身邊,又緩緩的送入了諦聽的口中。這隻太歲也消失不見。
繼而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一直到了最後一隻,都被朱雀仙子送入了諦聽獸的口中,這時一片安靜,再也沒有什麼的聲音。除了朱雀仙子、張尋、其其格之外,秘道內再也沒有其它任何的生物。
張尋見危險已經除去,把天師袍一抖,天師袍子上滿是太歲蟲留下的乎乎的印跡,油晃晃的,雖然沒有什麼味道,可是總是讓人感覺到噁心,那樣子就好象一個感冒的人流下的鼻涕。張尋甩了幾甩,把部分的液體甩到了地上,又把天師袍披在了身上,把其其格拉了起來。其其格雖然沒有和太歲對戰,但是長時間的坐在地上,在天師袍那樣一個小小的空間內不能動彈,也是雙腿發麻,張尋扶着她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