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卻回頭喊道:“張尋,張尋。”朱雀仙子也回過頭去看,張尋竟然只跑了兩步就已經摔倒在地上,其其格執意要回去拉起張尋,朱雀仙子無耐,只好又回走了兩步,提起了張尋,一直向前奔去。
這時張尋的上衣已經有一半被風刀割破,兩條臂膊和**部都有數道好象是被刀子割破的傷口一樣,傷口很是齊整,鮮血順着手指滴落到了地上。朱雀仙子一口氣跑出去很遠,**冷刺骨的寒風並沒有緩和的跡象,還是一直的颳着,連朱雀仙子的衣袖也被扯落了下來。只有其其格身上的天師袍絲毫沒有被風扯破的跡象。其其格從自己的身上又脫下了天師袍,蓋在了張尋的身上。
朱雀仙子不敢理會他們二人你儂我儂,也不敢理會身後的狂風仍然在吹,她運起全力向前疾奔,同時把祝融術也施展出來,保持自己和張尋、其其格身邊的溫度不至於過低,把幾個人凍死。
又跑了一會兒,前面突然沒有路了,一面大石門擋在了朱雀仙子的近前。朱雀仙子以祝融式一掌拍到石壁上,只打碎了幾塊小石頭。這時其其格和張尋二人身上都有血流了出來。倒是因爲有天師袍護在臉前,使二人的臉上沒有受傷。
朱雀仙子知道這天師袍質地特異,就連滇池水浸泡了六百年都沒有損壞,在假朱雀壁前面也是經受住了火油爆炸的考驗,肯定能擋住這風的,所以連忙也盤膝坐了下來,把天師袍圍成一個半圓形,攏在了三個人的身邊擋住了狂風的吹襲。而懷裡的張尋沒有動靜,好象在剛纔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被凍的昏過去了,其其格也在不住的發抖。
朱雀仙子連忙又把他們二人往身着靠了靠,伸出雙掌,運起了祝融術,把熾熱的真氣緩緩的注入了張尋和其其格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