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馮焱也已經跳到了張習鎮的座位旁邊,伸出兩隻手也掐住了張習鎮的脖子。可憐張習鎮居然會被自己的五個弟子的十隻手同時掐住了脖子,這時才感覺死亡已經離他太近了,眼裡也不禁閃出一絲絲懼意。
歡喜佛望了望金其子,說道:“阿日斯蘭老兄,你來解決了張習鎮,我也不能空了手,那邊那個老道也十分的厲害,我來把他結果了。”歡喜佛還念念不忘剛進天師會時的紅蓮業火居然被金其子的一道茶水輕而易舉的破了,他從上次輸給張習鎮後再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這時也當然不會放過金其子。
阿日斯蘭道:“我上次見這位金道長時,還對他印象極好,若不是後來他暗中相助張習鎮,說不定今天我還真捨不得讓活佛要了他的命呢,可惜,人生少一知已啊。”
歡喜佛走了幾步,也不理場內的巨魔,到了金其子的近前,提起掌,把紅蓮業火的掌力運在了手中,向金其子說道:“道長,先前你能用茶水破我的紅蓮業火,老僧十分的欽佩,不過島上的情形你都都看在眼裡,老僧若是不要你的命,那下一步的借刀殺人計就無法完成了。唉,道長,實在是對不住了。”
金其子望着歡喜佛緩緩舉起的手掌,忽然叫道:“歡喜活佛,且慢一步。”歡喜佛道:“道長,我說的清清楚楚,是不能放你活着離島的。”
金其子道:“老道活了這麼多年,生的死的見的多了,倒不是怕死,只是老道死前還有一件事相求,望活佛能夠答應。老道就是到了地府裡,和閻王小子喝酒,也得時時的記住活佛的在恩大德。”
歡喜佛道:“道長有什麼事就說吧,若是讓老僧爲難的,老僧可是幫不了你。”心中卻想,不管老道說些什麼,我只管說無法實現,用紅蓮業火燒死他就行了。歡喜佛對於交州蟲加馬溺的這種毒藥倒是信心十足,他不相信在座的這些人喝過這種水後還能有什麼反抗——當然,張習鎮那種巨魔除外。
因爲金其子和歡喜佛搶座位的時候跳了一下,所以現在的位置林國餘和金其子是斜對着,距離有六七尺遠,歡喜佛的的大屁股正對着林國餘,擋住林國餘看到金其子。林國餘這時十分的焦急,從開始發覺有毒到現在大約過了有十分鐘,可是滇池鳥上的天師教衆弟子還是沒有動靜,儘管他們的功夫法術和歡喜佛、阿日斯蘭都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他們人多,總會有些幫助的。而胡里胡塗吃過飯後,就被林國餘支到了房間裡睡大覺,想以他們的靈敏的聽覺,前面吵打成這樣子,他們早就應該知道了,可是直到現在兩人都沒有現身,這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