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看的呆了,他用玄冥石收集魂是常有的事,可是卻不知道張習鎮用的這是什麼法術。單看他那已經碎成碎片的碧綠的小瓶,倒好象和自己的玄冥石有些相象,可是裡面裝的絕對不是魂,更不是魄,而這些紫色小球形成的這個巨人對天長嘯,倒好象是有實體一樣,普通的魂絕對沒有這種效果。
歡喜佛望了一眼紫巨人,說道:“哈哈,我還當你張天師真的潔身自好,只是一心修習道家法術,原來你居然會做這種事情,居然會養巨魔。你可真是給道家的人長臉啊。”
普渡明法見張習鎮甩出的瓶子落地隨即感覺一道魔氣襲來,便知張習鎮必定有邪術,都各自低下頭去,也不做聲。生死自然是重要,可是張習鎮居然會偷着養魔氣,再加上先前在滇池湖中發現河伯的芥蒂還未解除,是以二人都對張習鎮的行爲感覺到失望。
馮焱還抱住歡喜佛的胳膊,向張森吼道:“二師兄,你還愣着做什麼?你還不將功折過,快點把師父送入秘道,然後開啓滇池島上的機關?”
張森望了一眼馮焱,又看了一眼張習鎮,這才向張習鎮跳了過去,阿日斯蘭也隨着他一跳,嘴裡喝道:“你在我手中還能想走就走嗎?”
阿日斯蘭的腿一鬆,馮焱頓時感覺輕鬆起來,只不過剛纔在後院,馮焱已經被阿日斯蘭打傷,剛纔又磕頭流了不少血,這時候也沒有多大的力氣,只是因爲張習鎮現在身處險境,便要拼了命也要保護自己的師父。馮焱看準歡喜佛的會部,向前一跳,用腦袋狠狠的撞了過去。
歡喜佛這時注意力只被剛剛張習鎮放出的綠魔吸引住,突然感覺下一道風襲來,低頭再看馮焱的頭已經撞到了自己的下,連忙慌的向後一跳,手中的金剛杵向着馮焱的腦袋刺了下去。
馮焱只想出其不意把歡喜佛撞成廢人,既然是力道不夠,起碼也能暫時讓他失去戰鬥力,卻不知道歡喜佛的反應能有這麼快,耳朵裡聽到兵器襲來的聲音,可是已經無處可躲了,歡喜佛一金剛杵直刺到了馮焱的頭骨,馮焱就勢向旁邊一閃,一股鮮血順着頭皮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