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道:“哼,袁世凱會百般求你?我想定然是他許給你什麼莫大的好外你纔會這麼做的,搞不好是把你龍虎山天師教封做國教,再封你個一品國師噹噹,你想着能把世代的一品正一真人的名號要回來,也能留名史冊了,是不是?”
張習鎮沒有回答,可是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經默認了。苦渡明法又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張森繼續說道:“呵,總之我在你的眼中是一無是處了。你每件事都拿我和張鑫比,我十四歲練成五行劍,高興的不得了,因爲那種成績在天師教的弟子中已經很了不起了,我想你能誇獎我,可是你卻說什麼?你說,你練成五行劍有什麼可驕傲的?你大師兄十二歲就已經精通五行劍了;我十六歲練成五雷邪法第一重,又去告訴你,你又說什麼?你說,你不過剛練成了五雷邪法,等於是天師教法術剛剛入門,你看看你大師兄,他才十八歲,就已經把天師印練到第三重了,以他的資質,或者二十歲就可以練到天師印的第四重,我們天師教從明末以後,再沒有人能夠在二十歲把天師印練到第四重的。”
張習鎮說道:“森兒,那時我是怕你生出驕傲自滿的情緒才這麼說的,其實你十六歲就已經掌握了五雷邪法第一重,在我們天師教中,也是極了不起的,爲父心裡也是十分高興的。”
張森道:“哈哈,高興,高興你當時不說?你只拿張鑫和我比,反正我是處處不如他,處處讓你看着不順眼。我在天師教裡就象是皓月旁邊的一顆小星星一樣,從來沒有人會正眼看我一眼。就連你那些老朋友,象旁邊這兩位,苦渡大師,明法大師,還有朱雀仙子已經故去的師父,哪一個見了我不是那麼說?哎,這孩子就是張天師的二兒子,張鑫的弟弟,是龍虎山下一代中除了張鑫以外法術功夫最好的。呵呵,我就納悶,爲什麼我就要生活在張鑫的影之中?所以從那以後,我自己再怎麼刻苦練功,再取得什麼樣的成就,就再也不同你們說了。五行大弟子中,除了馮焱師弟爲人耿直,喜歡和我在一起,另外的那兩個,哪個不是整天的圍着張鑫的屁股轉?就連張鑫放個屁都是香的,所以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超過張鑫,一定要得到天師之位。可惜,我和張鑫天生就是有距離的,天師印,三五斬邪雌雄劍術,你都只傳給他一個人,他就已經是你認定的下代天師了,憑什麼?難道就因爲他比我早出生兩年?”
張習鎮道:“森兒,這是咱們天師教的規矩,咱們老祖宗張道陵天師親口定下的,非嫡長子不傳,你想我能更改這個規矩嗎?其實如果拋開這個規矩,我心中對你和鑫兒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是我的摯親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