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聽的不禁罵道:“張森,你這個逆子,原來真是你勾結外人來給我下毒!哼,馮焱,我這二十年來待你不薄,你也敢和張森一起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來?”
可是馮焱聽到張習鎮罵的話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身子縮在地上,阿日斯蘭說道:“張天師你倒不必罵你這個徒弟,你這個徒弟比你的兒子強的多了,先前歡喜佛和你的寶貝兒子商量給你下毒的事情是瞞着他的,就連剛纔我去抓你的寶貝兒子他也還想與老夫動手,被老夫兩掌拍倒,這時還昏迷不醒呢!”
歡喜佛道:“張老兄,若你手下都是你這位四
c徒弟一下,恐怕我今天的計劃倒真不好實現了,也是天助我也,偏偏你的寶貝兒子最想要了你的命!”
張習鎮恨恨道:“張森,你就真的這麼恨爲……父?”本來在大家面前想說爲師,不過這時生死之際,還是改成爲父。
金其子說道:“唉,張小子,你兒子不是恨你,他是看重了你的天師位子,龍虎山天師雖然比不得帝王,可是一聲令下江南江北也有近萬的教衆,更是可以名動江湖。這個位置,有誰看了不眼紅的?”
張習鎮瞪着張森道:“森兒,這是真的嗎?”
張森伏在地上,聽到張習鎮叫他的名字,身子不由的一動,然後緩緩的擡起頭來,望着張習鎮呆呆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不是!”
這一句話倒也大大出乎金其子的預料,張習鎮問道:“森兒,那又爲什麼?”
張森憤憤的擡起頭來,瞪了張習鎮一眼,咬牙道:“就是因爲我恨你!”這一句話說的所有人都吃驚,看張森的樣子,倒象真是從心底裡說出來的這一句。張習鎮又問道:“森兒,爲父哪點對不住你?”
張森憤憤道:“嗯,對不住我?你是很對的住我的。我打小就出生在天師的世家。天家世家啊,在普通人看來,好大的名號,就算當不成未來的天師,也是名動一方的法術家,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呢。可是你知道我的感覺嗎?你每次逼我練法術的時候,我練的稍有不對,你的鐵戒尺就打落下來,有多少次把我的手掌打爛了?”
張習鎮道:“爲父那是爲了你好,你日後行走江湖,人家一提你是龍虎山張天師的兒子,當然對你敬重七分,可是這七分卻是因張天師的名號,並不是你自身的實力。你若想要別人敬你十分,自身的實力也不必不可少的,所以爲父才逼你們兄弟勤練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