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說道:“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辦法,我甚至在想,如果有用的話,我甚至可以把我林家趕屍術整理出來,讓普通的士兵們學習對付行屍的辦法。”
許紹光道:“林兄弟能夠在國家危難之時把自己家傳的法術講出來,這份愛國之心很值得欽佩,只不過卻不可行。如果讓這些士兵們不去練習擊搏鬥,反而讓他們拿了幾張紙學習法術,且不說這些普通的士兵是否有這方面的天賦,是否會願意學,便是政府便不可能真的讓他們去學。真正兩軍對戰起來,日軍飛機大炮的衝上來,我們的士兵卻是每人拿了張符紙,嘴裡念着法術,那不是成了幾十年前的義和拳了?”
張習鎮點了點頭:“紹光所言有理。
c林賢侄,這辦法的確是行不通,若要對付這種行屍部隊,恐怕還真的不容易。”
所有人都沉悶了,這樣一個問題擺在眼前的確是非常的棘手,而在場的這些人又不可能會分身術,都加入之中專門對付行屍。
щшш◆ тTk an◆ C 〇
幾人沉悶了片刻,張習鎮身後桌子上的一排道鈴中的一支忽然響了起來,張習鎮突的跳了起來,說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居然來私自闖我的滇池?”
張習鎮這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盯住了張習鎮身後的一排道鈴。這時還是第二隻在響,過了短暫的幾秒鐘後,第三隻道鈴也響了起來,張習鎮眉頭一皺,說道:“諸位,不好意思了,這人功夫還十分了得,居然闖過了我滇池的第一層機關,又闖到了第二重,我必須要去了,以免我手下的弟子受到敵人的傷害。”
許紹光道:“天師,我們陪你一同去。”
張習鎮點了點頭,提起三五斬邪雌雄劍,大步的向外走去。林國餘在最後向還在喝茶水的金其子問道:“道長,你去不去幫一幫張天師?我擔心是昨天逃走的那個薩滿教的阿日斯蘭前來尋仇,萬一如此,那除了道長,別人也未必能降的住他。”
金其子懶洋洋的拿起了道筒,向林國餘道:“去,當然去。不過卻不是去幫張習鎮。我老道生平最好看熱鬧,就算有兩個老孃們罵街,我老道也寧願趕出三十里路前去觀看,有這樣的高人來和張習鎮打架,我老道不去看不是虧了嗎?阿貓阿狗,你們再跟着我。”
金其子這才和林國餘跟在了張習鎮等人的身後,不緊不慢的走着。
又來到了先前接許紹光下船的岸旁,所有的人都駐了足,遠遠的向池是觀看。只見池中彷彿是一團狂風,捲起了幾米高的大浪,在風口浪尖之上,隱約有一道黑影忽上忽下,忽起忽沉,幾人法術高深,可是隔了這麼遠,卻也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