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道:“老東西,你所說的那個逃走的樑王的兒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阿日斯蘭道:“哈哈,我所以說這滿屋之中,只有你老道還算一個明白了。那個逃走的樑王的兒子,便是我的遠祖。後來薩滿教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如今便又傳到了我的手裡。我時刻記的祖先的教導,與天師教和劉基的弟子徒孫們勢不兩立。”
明法與苦渡齊聲頌道:“阿彌陀佛!”
金其子道:“你們倒也真能夠忍的,這一忍便忍了六百多年,還是時時不忘記報仇,可是爲什麼偏偏要走趁天師會的時候來呢?你就不知道這時候正是正教人之時,不利於你報仇?”
阿日斯蘭道:“呵呵,若不是你們傳信出去要開天師會,以龍虎山的格局,我還沒有那麼愚蠢,冒然闖山。再者,你們的目的不就是爲了找會陽符經的那小子嗎?我家世代祖訓所傳,陽符經曾經出現在劉
шшш ●ttκǎ n ●¢ O
c基的手中,後來自從滅樑王后,劉基又隱退多年,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朱元璋死掉之後,保了燕王朱棣登基,至此再無音信,陽符經也從世上消失,如今陽符經現世,就算那人不是劉基的後代,也及有可能和劉基有些瓜噶,如此一舉便報了世仇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
張習鎮道:“難道你以爲我離開了龍虎山,以你單身之力,便能夠殺了我嗎?”
阿日斯蘭笑道:“世事無常,不試過又怎麼能知道?”
張習鎮冷笑道:“那麼怕你今天要失望了!”忽然兩手一揚,血色太極圖案透手而出,直照阿日斯蘭的面門。眼下敵我已分,不必再心存幻想。阿日斯蘭坐在椅子上雙腿在躍,身子已起,血色八卦拍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暗紅色的洞。阿日斯蘭道:“果然民間傳說現任張天師是清初以來天師教的第一高手,但這招‘乾坤掌’的功夫來看,果然並非浪得虛名。”
張習鎮道:“多謝你擡舉了。你也果然是不錯。”身子一晃,反手兩招天師指,刺向阿日斯蘭。阿日斯蘭身子向旁一閃,身下的椅子又被張習鎮天師指氣點中,在阿日斯蘭坐的位置點出了四道大洞。阿日斯蘭近身到張天師左側,右肩一抖,一招蒙古式摔跤的姿式靠向張天師。張習鎮感覺這阿日斯蘭的身子堅硬的異常,彷彿是鋼鐵鑄的一般,暗想與之硬碰硬不是辦法,連忙運起天師印,在自己身邊形成一層氣層,護的也彷彿是鋼鐵鑄的一般。阿日斯蘭狠的一靠,二人真氣相碰,居然碰的一聲,二人都向外退去。
阿日斯蘭道:“看來我真是低估了你們中國人了,一向只以爲按中國人的個,便是什麼好東西到了你們手中都給浪費掉,想不到天師教的功夫倒比傳說中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