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說道:“張習鎮那小子自然會來親自謝我,哪裡用的着你多事?”
一句話出口,徐淼也不敢再說什麼。金其子找來木棍,把張鑫的兩條胳膊綁了起來,又喚起川東二怪:“阿貓,阿狗,你們倆小子,還想裝死嘛,快起來。”在川東二怪的背上各踢了一腳,川東二怪捂着脖子,胖怪道:“格老子的,道長,我們的脖子被那幾人的毒藥給毒去了一層皮,哪裡還能動的了?”
金其子道:“你們倆真是太過麻煩了。”在川東二怪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拿出簡板在道筒裡颳了一刮,也不知道這道筒多少年沒有洗了,沾滿了黑色的泥漬,又加上金其子長期用道筒喝酒,因此金其子的兩簡板下去,挖出兩團沾滿了酒氣的黑泥,伸手在川東二怪的脖子上給抹均,叫了聲:“好了。”
胖怪苦笑道:“格老子的,道長,你便用這兩塊泥我們便能好了?你可別再作弄我們了。”
金其子道:“我老道說的話你小子居然敢不信了?你們倆左右晃一晃脖子試一試?”胖怪瘦怪各自晃了晃脖子,果然只感覺到脖子間的陣清涼,毫無剛纔炙熱之感了,瘦怪說道:“金道長,我們脖子果然好多了。”
金其子得意的笑道:“那是當然了,我老道的
道筒中的泥,那可是能解百毒,不管你是吃了砒霜、鴆酒、鶴頂紅,中了什麼蜈蚣、蠍子、金錢蛇的咬,保證用了我老道的靈丹妙藥之後那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益壽延年。那位說了,這麼好的藥,多少錢一包呢?我跟你說,只要五塊大洋,怎麼你嫌貴?五塊大洋一條命,這可是便宜的很……”
川東二怪深知金其子脾氣,這街頭把式的一套出來,便很難再收回,只能愣愣的等他說完,結果老道這一次沒有說出多久,卻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濺到地上,身子晃了幾晃,幾乎摔倒,川東二怪急忙要來扶金其子,被他一把推開,罵了聲:“他奶奶的,那兩仙真有點門道,要是咱們在那個陳家之時他們便施了這一招,怕是我老道早就隔兒屁了,幸好現在只是受了點內傷。阿貓阿狗,你們倆擡了叫張鑫的那小子,把他擡着卻見他老子,我老道嘛,忍一忍也不礙事。”又走到了天師教的另兩名小弟子近前,伸掌給他們推宮過血,雖然不能運功,但是要走回昆明是沒有問題了。
金其子又走到林國餘面前,在他的背上推了幾掌,叫道:“林小子,你還沒有睡夠嘛,天都不早了,咱們也要上路了。”
林國餘這才緩緩的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場內已經不再打鬥,只有謝洪順和朱洪濤爆炸留下的一片狼藉,塊塊碎肉和斑斑血跡。再四周一打量,發現五仙和紫菀都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金其子還站在自己的面前,連忙問道:“道長,菀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