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口渴的厲害,一連喝了幾大碗水,直到那杯普洱的香氣漸無。謝洪順等幾人也不願意招惹龍虎門的這六名弟子,只等林國餘喝的差不多了,謝洪順道:“咱們走。”站起身來,仍由紫菀扶了林國餘,幾人仍走茶馬大路往昆明市區而去。
紫菀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那名龍虎山的五弟子正牢牢的盯着自己的背影,兩眼目光所至,竟然是自己的屁股,紫菀只微微一笑,心道:馬上便有你們的好看了。
只是這一笑,卻是更勾的那五弟子心癢難
耐,張鑫看到五弟子的老毛病又犯了,連忙說道:“五師弟,你又動了色心了?忘記師父的教誨了嗎?”在人前他並不稱張習震爲父親,而是一同稱爲師父。
五弟子仍是緊緊的盯着紫菀的背景道:“三師兄常說,食色**也,人之初,**本色,我這色嘛,也是爲了咱們龍虎門發揚光大嘛!”
三弟子搖了搖頭道:“曲解聖人之意,聖人之色,豈能和登徒子之色相提並論?”
五弟子道:“那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色,管她是**寡婦,還是俏秀閨女,只要有色,男人就喜歡。”
三弟子又搖了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五弟子道:“什麼可叫不可叫的,到了晚上,我讓她叫,她就得叫。大師哥,你們先喝着,我去找那小妞了。”
張鑫道:“五師弟,你千萬不可造次,師父千叮萬囑,讓我們做事不要太張洋,不要得罪了道上的朋友,也不要傷了普通百姓,你要是再惹他老人家生氣,我可是都幫不了你了。”
那五弟子道:“師兄,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從包裡拿出一件道袍往身上一披,便直奔紫菀而去。
謝洪順等人並不想引人注目,所以走路和正常人一樣,並不是很快,這時走出了幾十步,後面那個五弟子急縱縱的追了過來,繞過謝洪順等人,在紫菀和林國餘面前一站,把路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