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塗道:“那個不能算,撒尿和拉粑粑怎麼能一樣?這次仍是你來擦,下次我來拿着撒尿就是了。”?
林國餘氣的在一旁又發作不得,胡里胡塗的姿勢實在是不怎麼雅觀。狠狠的把手紙放入的胡裡的手中,胡裡無耐,這才擦了,把馬桶送到牀下。?
胡裡只感覺自己吃虧了,便又說道:“那今晚上睡覺我枕枕頭,不准你枕。”?
胡塗又道:“憑什麼,我們一向同蓋一些個被子,同枕一個枕頭,你憑什麼不給我枕。”?
胡裡道:“你讓我給你擦,枕頭我便不給你枕了。”?
二怪又在這裡亂喊亂叫,因爲林國餘也沒有教給他們說什麼,二怪也不感覺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林國餘又側耳聽牆那邊的動靜。只聽到謝洪順呵呵一笑:“原來不但是兩個傻子,而且還有斷袖之癖,不用理他們。”?
方洪瑛也笑道:“這兩個小子倒勾起老孃的癮來了。先前也沒有仔細去看,也不知道這兩小子長的如何,不知道俊不俊。”?
朱洪濤道:“五妹,你與其想着外面的那些傻小子,還不如干脆找你三哥我呢。你三哥這些日子,也沒有找過一個娘們兒,心裡也是燥的很呢。”?
方洪瑛道:“放你孃的狗屁。你練的是採陰補陽,我練的是採陽補陰神功,這兩種功法又不是陰陽雙修功法,哪裡有同時練的道理?總會有一強一弱,一增一減。”?
朱洪濤道:“那你就停修採陽補陰,我也停修說閱讀?
採陰補陽,只管他牀笫之歡,誰還要什麼修煉內功呢。”?
只聽到紫菀“呸”了一聲,料想這時已經被方洪瑛和朱洪濤的話羞紅了臉。謝洪順道:“老三,老五,你們倆也不要再研究陰陽交合了,你沒見這位小姑娘已經害羞了嗎?”?
就聽朱洪濤道:“什麼羞紅了臉,我看是動了性纔是真。小姑娘,你也不必介意,男女之間,終是免不了這種事情了,現在你還小,或者還感覺不出這種事情好來,等你真的經歷了這種事情,怕是你就再也不想住手了,怎麼樣,今天晚上三爺就委屈委屈,給你上了這一課?”?
紫菀答道:“好啊,有本事你先給我解開繩子。”?
方洪瑛道:“三哥,這小妞你都敢碰?你小心你剛趴到她的身上,她就運來毒蟲把你蜇死,就算是沒有毒蟲,她體內的那條金蠶也不會容許你動她吧。”?
朱洪濤道:“那些毒蟲老子倒是不怕,就是那條小小的金蠶,沒想到在她身體居然還時時的維護她。咱們五兄妹縱橫南洋,卻連一條小小的金蠶都對付不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