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胡塗卻看的興起,胡裡指着那對男女向林國餘問道:“祖父,那兩個人打架,幹嘛還要把衣服脫光啊?”
林國餘還沒有說什麼,胡塗卻指先道:“連這你都不懂,你沒見地面都是泥水嗎?他們滾到地上,當然害怕把衣服給弄髒了。”
胡裡點點頭道:“哦。這打架真有趣,祖父,我們也脫光了衣服打架吧?”
把林國餘給說了個大紅臉,忽然想到這對男女雖然看不清正臉,但是很有可能是胡里胡塗的生身父母,做子女的眼見父母做這種事情,大違人倫,雖然胡里胡塗並不更事,可是也大不應該,道:“胡里胡塗,閉眼,這是妖法,不能看的。”
胡里胡塗哦了一聲,極不情願的把眼睛閉上,卻仍忍不住睜開一條縫去看“打架”,林國餘伸手拿出兩道符紙,拍在了胡里胡塗的眼睛上,這才使胡里胡塗看不到對面的情況。
林國餘隔一段時間便擡一次眼,後來漸漸的感說閱讀,盡在
覺蘭花地內的兩條人影居然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就象是水霧的蒸發一樣,漸漸的消息在了空氣中。林國餘噫了一聲:“好奇怪,這兩個是身上一點的陰氣都沒有,分明根本就不是鬼,可是更絕對不會是人,這是怎麼回事呢?”
林國餘正百思不解,忽然天空又是一道炸雷,突然便林國餘的前方突然如同鬼魅一樣出現了幾十名苗人,爲首的是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大約六七十歲,和現在的老司妝扮相近,可是卻絕對不是乍得。
而在林國餘左側十幾尺的地方,那個剛剛消失的苗女突然出現,與剛纔完全不同,這時苗女已經是一幅婚後的妝扮,長的雖然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美到了極點,可是臉上卻帶着一份惶恐,一份焦急。她的手裡還抱着一個青色的包,包裡裹着一個小孩兒,正在甜甜的睡着,竟然不知道危險正在步步逼近。
林國餘手中一道探陰符從手中脫手而出,紙符在空中打了個旋兒,又瞬間落在了地上,對林國餘面前突然出現的這些人竟然毫無反應。這說明,要麼眼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鬼,再要麼,這麼鬼就是厲害到了極點,探陰符根本無法測出他們的方向。可是看起來,卻又不象。
林國餘一時沒有主意,只有呆呆的看着這些人。
忽然一道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那個老司模樣的人張了張嘴:“丫頭,你把你手中的這對妖孽交出來吧,我們寨子裡的人雖然也極害怕蠱婆,但是我也會努力勸她們接受你單獨住在後山,只要你永生不入前山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