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說道:“這個女人如果是你的大奶奶,那麼寨子裡還會有很多的人認得她。改天我們拿了畫像去寨子裡找些老年人,如果這些圖畫是老司撕掉,然後又粘在一起的,那麼就可見老司對這個女人是恨到極至,又愛到極至了。”林國餘心中想道:難道老司少年時也會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經歷?
當天吃過晚飯,林國餘準備休息,阿剖非要和林國餘一同睡在老司家的樓上,昌九執意不肯,林國餘也不同意,阿剖這才無耐,回到自己家中睡覺。林國餘在苗寨中一連住了半個月,每天的由阿剖陪着查看老司留下的苗醫書籍,雖然對於仍然無法根除體內的山魈胎氣與陽符經的衝突,可是漸漸的,只要不去刻意的去想陽符經和山魈胎氣在自己的體內,便也沒有什麼大礙了,至少由阿剖扶着,林國餘也可以在寨子裡走一走了。
這天昌九又帶了人下山去打聽老司的消息,六福仍在寨子門口把守,阿剖給林國餘帶過早飯,林國餘吃了後,阿剖便拉住了林國餘的手:“餘哥哥,走,我同你再到寨子裡走一走。”
林國餘心想反正在老司的家中也仍只是翻看那些苗醫書籍,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便點頭答應,阿剖拉過林國餘的胳膊,扶着他走下了樓。
兩人來到街上,慢慢的便對老年夫妻散步一樣,走一會,休息一下。苗寨中的老人少年也都認得林國餘,紛紛和他打招呼。林國餘一一回應。
又走到累了,阿剖扶着林國餘坐到一塊石頭上坐下,旁邊幾個無事的**歲的小孩子都湊到了林國餘的面前:“餘哥哥,餘哥哥,你給我們講故事吧。”
阿剖伸手在林國餘胸前擋住這些小孩子:“什麼餘哥哥,餘哥哥是我叫的,你們不能叫。”
一個略大一點的小男孩子不服氣的叫道:“阿剖姐,憑什麼你可以叫餘哥哥,我們就不能叫?”
阿剖一叉腰,瞥了一眼這個小男孩兒:“那裡有那麼多爲什麼?我是姐姐,我說不能叫就不能叫。餘哥哥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叫。”
那小男孩兒比阿剖不過小個三四歲,極不服氣:“我還聽見紫菀姐姐叫餘哥哥呢,她比你還大呢,憑什麼你還要跟着她一起叫餘哥哥?就算只能一個人叫的話,也是紫菀姐姐叫纔對。”
阿剖伸手揪住了小男孩兒的耳朵:“紫菀姐姐是紫菀姐姐,你們能和她一樣麼?在我們這個苗寨裡,餘哥哥只准我一個人叫,聽到沒有?”
那小男孩兒被阿剖揪的痛的直翻白眼,可是仍是不服:“我偏叫,我偏叫。餘哥哥,餘哥哥,餘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