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見紫菀累的滿臉通紅,也就停步不追了,說了聲:“好吧,既然我的乖孫女都求饒了,祖父就放你一馬。反正你以後總少不了也吃大糞的。”
紫菀說道:“呸。我以後再也不吃這東西,就連臭豆腐什麼的,只要有臭味的,我就一概不吃,就讓你不能得逞。”
林國餘感覺剛開始吃了一塊果肉,感覺很臭,可是再呼吸幾次,又發現味道原來很香甜的,又拿起榴蓮來,掰開果皮,大大的咬了一口果肉,吃了下去,望着紫菀壞壞的一笑:“菀兒,你不吃,可是我吃啊,等我們結婚以後,我天天吃,我吃了,不就等於你吃了嗎?”又咬了一口吃下去。
紫菀有些不解:“你要是吃了,我就把你趕出去,或者我跑出去,不聞就是了。怎麼你吃了就等於我吃了?”
林國餘道:“這東西,進入我的嘴裡,化成我的吐液,然後呢,你又吃了我的吐液,是不是我吃了就等於你吃了呢?你放心,倒時我吃了後,會先運起存思法,讓你聞不出我是吃了榴蓮的,然後親嘴的時候,我再把吐液吐給你,總之你是跑不掉的。”
紫菀臉一紅:“那我就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林國餘瞅準紫菀分心,突然衝了上來,叫道:“我倒看你怎麼把我的舌頭咬下來。”一把抱住了紫菀,嘴脣緊貼在她的脣上,當真舌頭撬開了紫菀的牙關,伸入她的口內。二人以前也有過接吻,但是卻從沒有試過這種吻法,只不過是兩嘴相接罷了,此時林國餘隻是爲了要讓紫菀吃到他的口水,省得紫菀罵他“滿嘴噴糞”,誰知道兩條舌頭纏綿在一起,竟然如同過電般的眩暈感覺,飄飄宛如雲間,竟然把什麼東西都忘記了,只顧吸吮着紫菀的舌頭。
可是慢慢的,就感覺身邊彷彿是多了兩件東西,林國餘睜眼一看,正是胡里胡塗兩個人歪着頭,正盯着他們呢,紫菀也發現二人,連忙離開了林國餘的脣,嗔道:“胡里胡塗,你們又湊過來做什麼?”
胡里胡塗喊道:“一二三”突然的伸出兩隻手去,胡裡的一隻手往紫菀的胸上摸去,胡塗的一隻手卻伸下了林國餘的下體,林國餘和紫菀都沒防備,胡里胡塗的手落在了紫菀的胸上,胡裡大笑道:“哈哈,是我贏了吧,我都說是寥兄弟吸了祖父的血,你看她的肚子上又起了兩個大包。”胡塗也叫道:“哈哈,是我贏了,祖父吸了寥兄弟的血,下身起了個大包。”
林國餘和紫菀一把推開二人的手,臉色比落山前的夕陽還要紅。林國餘和紫菀各伸出一隻手去,在胡里胡塗的腦袋上拍了一把,罵道:“什麼吸血起包的,不準說這種話。”二人互相之間都不敢再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