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尋靜靜的躺着,想等到明天天一亮,即刻帶着其其格西去,去找林國餘等人的行蹤,和他們一起救出乍得老司,再求他能救一救其其格。打定了主意,也拿了一牀被子,在地上睡覺。
睡覺到半夜,卻聽到人聲不斷,有1α..C整理人喝道:“那個小賊家就住在這裡嗎?”
又有人說道:“不錯。”
又有別人的說道:“可是我聽說這一戶人家是妖怪。平常的人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可是這戶的這個女子居然懷胎兩個月就生了,嚇死人了。平時沒有人敢和他們說話。”
又有人道:“妖怪又怎麼樣?居然敢偷跑到我家裡來,還……哼,老子抓住他非把他亂刀分屍不可。”
這時院外的那些人到了門口,有人一腳把門給踢開,三四個人魚貫而入,有兩人手中還端着長槍,另外幾人有人拿着木棍,有人拿着大刀,院外還圍着有二十號人,又是馬燈,又是火把。屋內的一個十七八歲的丫環模樣的人指着張尋說道:“就是他闖入了後宅!”
爲首的是一個三十歲模樣的人,青巾包頭,長了一臉的麻子。麻子看着張尋,見他身高不過一米七,身體也就一百一十多斤,體格偏瘦,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也不打聽打聽我程某人是幹什麼的,居然連我老婆都敢擾。”
其其格已經被這羣凶神惡煞的傢伙給吵醒了,嚇的拉着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護住自己的孩子。張尋也站起來,拱手道:“剛纔的事情的確是多有得罪。我也是因爲迫於無耐。我老婆剛生下孩子,沒有奶水,所有迫不得矣纔到了府上‘借奶’,請您原諒。等過幾天我有了錢,我一定會補償給您的。”
爲首的那人冷笑道:“補償?哼,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程某人在昆明外號叫‘東城虎’,就算我跺一腳,東城都得顫三顫。你進了我家,調戲我老婆,居然還敢說用幾塊大洋就補償了?”